!--go-- 第五期節目,慎還是準時看了。
其中的節目內容,讓他感到了萬分驚訝。
主持人川仁,這位油膩的中年大叔,竟然在二十多年前,曾經去到一個神秘的山洞,還看見過一個猙獰的石像。
“這個,就是他們的所信奉的邪神標識。”
他拿起畫著一個圓圈,內套一個等邊三角形的紙張。
鏡頭整整給了六秒鐘的特寫。
“剛進去的第一天,好幾位長老就親自割破我的手腕,收集了滿滿一大碗的鮮血……”
川仁拉開左手衣袖,露出了已經癒合多年的傷口:“當時我還記得,他們的表情都很瘋狂……”
“只是當他們端著我的那碗血進去一個房間,出來後全都是失望的表情。”
沉默幾秒後,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趁他們不注意,我因為實在是好奇,就走進了那個房間……”
沒有任何反轉,只有川仁用平靜嗓音,所敘述出的往事:“房間很黑,而且裡面還有著淡淡的血腥味……”
“我隱約看見地面,刻畫了一個邪神標識……”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蹲下來聞了聞……”
“那同樣是血的味道。”
原本將信將疑的慎,在這一刻完全相信了這個故事。
邪神教的儀式,就是需要血液來啟動的。
至於原理的話,大概類似於咒術一類。
而電視裡講述到這裡的川仁,眉毛卻緊緊攥在了一起。
“我當時害怕極了,就轉身走出了那個房間……”
“慶幸的是,直到走出那個洞穴,都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他年輕時的故事,立即勾起了少部分電視機前的觀眾,某些不再願意想起來的回憶。
“各位觀眾,如果有任何有關這個組織的情報,還請立即撥打這個熱線電話。”
站起來的川仁,渾身都透露出濃濃的解脫感。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看見他如此姿態,便拿起了剛學會使用沒多久的手機。
後臺的電視臺負責人,聽著被撥通的熱線電話,嘴角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川仁透過耳麥,也知道了這個訊息:“剛剛接到通知,第一位知情人站出來了……”
“各位觀眾,讓我們來聆聽他的故事吧。”
“主持人你好。”
“您好。”
知情人滄桑的聲音,講述起自己年輕時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也就是他,曾經同樣走進過那個房間。
但他接下來的遭遇,可就沒有川仁那樣好了。
“您到底看見了什麼?”
“一個血池,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血池。”
川仁臉色一變:“也就是說,當時我聞到的淡淡血腥味……”
“沒錯,儀式所需要的,就是那一池子的鮮血。”
“儀式?”
“一個召喚邪神的儀式。”
“成功了嗎?”
“至少到了現在,他們都沒有成功。”
川仁提出關鍵問題:“他們為什麼每一次,都需要新教徒的鮮血呢?”
“用於儀式,用於召喚邪神。”
“也就是說……”他頓時毛骨悚然起來:“我看見的那個標識,其實用的是我自己的血?”
“是的。”
老人的回答,不止讓川仁渾身發抖,連電視機前的管用,都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很久很久以前,建立邪神教的那人,或許連邪神到底存不存在都不知道。
只是邪教之所以會是邪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