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法。”他人沒有動,只將右手從劍柄上拿了下來。鄭吉似乎終於鬆了口氣。
李旦在聞韜懷中輕輕動了動,他似乎已經沒了什麼意識。
聞韜又道:“希望百羽將軍別像我這般,總教他太過失望。”說完,抱起半昏迷的李旦,從後門走了出去。
一陣輕微的鈴音後,兩人再不見蹤影。
鈴音的餘韻與關門時捲入的風雪一同散去。鄭吉頹然撤下了長劍,踉蹌退了兩步。項禹突然欺身上前,用兩個手指彈去了鄭吉手中的長劍。鄭吉看著李旦的長劍“叮”一聲落了地。他抬起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道:“將軍不會是以為我想尋死吧。”
項禹走過來,道:“那你現在在想什麼?”
鄭吉抹了一下半邊臉上的血漬,垂著眼道:“我在想,將軍是不是並未告訴別人,你今日為何來到此地;徐漠北是不是依舊以為,那一箭是燕雁來射的。”
項禹牢牢捏住了鄭吉發抖的手腕,道:“是,我為你隱瞞了。你很得意?”
鄭吉看著自己指尖的血漬,輕聲道:“多謝,多謝將軍讓我留下來。”
項禹抬起他的下頷,將他拉近自己,冷笑道:“當真如聞韜所言,你為留在我身邊,實在是費盡心機。”
鄭吉看著他眼睛,口中卻道:“將軍實在不應該與他作對。有許多人想要殺掉將軍,這些人裡卻並沒有侯爺。兩虎相爭,侯爺現在已是元氣大傷,喑王卻不會放過剩下的那一個。”
項禹見他顧左右而言他,口中句句不離聞韜,怒氣終於爆發,他的手指掐入了青年的臉頰,從牙縫裡道:“直到現在,你還在為聞韜說話?你難道沒有聽到,方才僅僅半盞茶的功夫,他就這麼放棄了你,將你賣給了我!”
鄭吉低聲道:“我聽到了。”不等說完,項禹將他雙臂反剪在身後,咬住了他嘴唇。他之前從沒這麼深吻過鄭吉,此時撬開青年微啟的嘴唇長驅而入,攻城略地,不想竟是如此容易。鄭吉猛烈地掙扎了起來,直到兩人嘴裡都嚐到了血腥味,項禹突然狠狠將鄭吉摔了出去。
鄭吉帶翻了桌子,重重地撞到榻邊,又滑落在地。桌上茶具噼裡啪啦碎了一地,清脆的瓷裂之聲在室內響起。他似乎被摔的有點狠,呆坐在地上。
項禹低頭看他道:“那天晚上你醒著,對不對?我知道你根本沒那麼容易入睡!你知道我對你是什麼心思,所以才敢這般肆無忌憚,是不是?”
鄭吉方扶著榻沿慢慢站起。此刻,他似乎終於恢復了些理智,平靜地道:“鄭吉今日對不住將軍,合該受罰,毫無怨言。”
項禹怒道:“你是不是咬死了我不敢把你怎麼樣?”
鄭吉低聲道:“我說過,任由將軍處置。”他將身上被割壞的外衣脫了下來,丟進了地上炭盆。青年看著跳躍的火苗道:“我不想被外面的人知道今天的事,請將軍找個信得過的人掃尾。”
項禹怒極反笑,道:“好,你果然是聞韜教出來的,都是這般恬不知恥。”他解下‘身上斗篷,將鄭吉從頭到腳裹住,猛地將青年攔橫腰抱起來,好像他一個從戰場上被搶回來的女奴。
走出門時,廬外的火把不知何時都已熄滅了,地上已是厚厚一層積雪。
【脖子以下不能描寫部分略去三千字】
作者有話要說: 鳧衣堡內。
鄭吉站在項禹房中,他額上與頸側的血都已止了,卻衣衫整齊。
項禹冷冷地道:“我讓你去洗乾淨自己爬上床來,沒叫你穿著衣服。”
鄭吉一言不發,卻被拎起來扔到了榻上。項禹也不多說話,上去扯了他衣帶,便將他雙手束縛起來綁在床頭。鄭吉栽倒在床褥中任他動作,依舊一聲不吭。不多時,他下‘身便未著片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