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一處,狠狠的頂入到子宮深處。那樣霸道而沈重的進入,再原路退回。
持續不斷的摩擦,衝撞將窒息般的灼熱感漸漸驅散,而伴隨著被強悍插入疼痛以及身體中不斷噴湧而出的酥麻快感,我的意識漸漸的沈淪。
模糊中柔軟無力的身體被擺成了很多種樣子,而師父的動作卻一直沒有改變。就像是最古老最直白的證明。
終於被釋放的雙手一時緊緊的圈著他的脖子,一時死命的扣著凌亂的床單,一時無力的任由他抓住,配合著下身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拉向他。當他終於低吼著噴射出灼熱的液體時,卻將鼓脹的Rou棒拔了出來,熾熱如岩漿般的白蝕液體噴射到了我赤裸的身體上、臉上,顫抖著閉上眼睛感受這最原始的圖騰,身體中難受的感覺終於被完全驅散了。
喘息的看著他起身,以麼指將噴射到我唇上的一抹白蝕擦掉,目光裡最後的情景就是,他隨手拿起地上的衣服,離開了模糊的視線範圍。
“師父……”因為叫喊而嘶啞的嗓子無力的出聲,他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一顆心彷彿沈淪到了谷底,卻聽得身邊一聲冰涼的回答,“怎麼,不夠麼。”
是溫離師父,他什麼時候來到了我的身邊?剛剛,他一直看著嗎?
手已經累的無力抬起,身上都是溫涯師父噴射出來的Jing液,就以這樣的姿態,赤裸著身子躺在溫離師父面前了。
簌簌的脫衣聲從耳邊響起,隨後就是他赤裸著身體伏在我身上。不行了,剛剛那麼久,那麼用力的……我已經快要累死了。可是為什麼,隨著他的呼吸,身子中蟄伏的慾望卻又一次抬起了頭,如同野獸那樣在深處嘶吼。
身子一陣瑟縮,有灼熱的Jing液伴著蜜液被擠壓出來,溫涯師父一手抬起我的左腿,一手拿起剛剛綁著手的絲綢,輕輕的擦拭著紅腫的地方。那樣悉心的呵護,讓我的心都軟了。
“阿離……”啞著嗓子輕輕的叫他,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他應該更喜歡這樣的稱呼,像個別扭的孩子一樣的、有著冰冷麵孔的師父,就像是這個名字一樣,他對於我來說,是獨一無二的。
聽到我的聲音他身子微微一震,隨後繼續冷著臉低頭幫我擦拭,可是我就是能感受到,剛剛那冷硬的氣息已經漸漸的弱了下來。
“阿離。”
“嗯。”
“阿離。”
“嗯。”
……
就像是要確信他不會離開似的,一聲一聲的這樣叫著,而他也並不抬頭,邊輕輕的擦拭著我身子最汙穢的地方,一邊低聲的應著。
帶到終於將身子上的那些痕跡擦乾淨,他俯身在了我身子上面,將我的雙腿向上推到了身子兩邊,最私密的地方大剌剌的向上敞開著,他灼灼的目光看著我,似是在詢問著什麼。
身子積蓄的渴望早已到了頂點,剛剛就在他擦拭的時候,已經忍不住輕輕顫抖。他的喘息在耳邊不斷的吹拂著,吃力的伸手扶住了他緊握著腳腕的一隻手,如同氤氳著霧氣的眼睛隔著瀰漫在眼前的水光,看著他的眼睛說,“給我,阿離……”
“我想要你,阿離……”
眼前身子一動,空虛的小|穴被大力的填滿了。剛剛的溫柔全然不見了蹤影,他以不亞於溫涯師父的力道很狠勁,抽插著已經因為太長時間的強悍對待而紅腫的地方。剛開始是痛苦的,帶著一絲震驚,原本以為他會輕一些,像剛剛那樣。可是我怎麼忘記了,總是不愛說話的溫離師父,一向是這樣強硬而彆扭的啊!
怕他擔心,努力擠出一個無力的笑。一隻手軟軟的覆在他的手上,一隻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絲綢床單。
每一次頂入,從小|穴口到內壁再到身子最深處,都是徹骨的疼。可是隱藏於疼苦中,緩緩從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