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老闆是個青年人,詢問對客房滿不滿意一些廢話,臨走時深深看白千道一眼。
自此後,客棧老闆沒出現過,白千道和司馬玉心用過餐,在小鎮裡遊玩一下,向深山裡走去。
司馬玉心如以往觀察白千道的反應,他不知她為什麼這樣,但他也如以往沒有問。
“文昊,你覺得那棵老樹怎麼樣?”
“嗯,應該有千年歷史了,在外面很少見這類古樹。”
司馬玉心微露失望之色,見他皺眉,又是緊張問道:“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沒有,我肚子疼……”
“肚子不好……”司馬玉心又是失望,說道:“這裡是深山老林,你去解決一下,沒人看到的。”
“不對……”白千道撫著古樹,面色已是蒼白,說道:“我被下毒了……”
“下毒?”司馬玉心大驚,說道:“誰會對你下毒?”
白千道看向一處,汗水流下,目中泛出冷厲之色,說道:“下毒之人來了。”
司馬玉心看去,驚訝地看見客棧老闆撥開密密草叢,走了出來。
白千道冷聲道:“為什麼對我下毒?”
客棧老闆盯著他看,面有一絲迷惘之色,問道:“你不認識我了?”
“不認識,你是誰?”
客棧老闆倏然大笑,說道:“白千道,原來你失憶了啊!嗯,我告訴你,我叫陳奕戈,我們曾在一起……你是我們中的最強,今日落在我手中,合該你命喪於此啊!”
“你為什麼要殺我?”
“還能因為什麼,你完全強於我,我嫉妒唄!”
“我叫白千道嗎?”
“是,你不叫南宮文昊,你是白千道,無雙至尊。老夫子曾說過,你會遭遇三倍考驗,我就是你的最後一道兇險吧!”
“我不明白,老夫子是誰?”
“嗯,死人不用明白那麼多,讓我殺了你吧!”
陳奕戈得意地笑著,向白千道走來,拳頭已是握緊。
雖然他研究毒學幾十年,下了會緩後發作的合成劇毒,但他心知己等學子身軀異於常人,特別是白千道的身軀更是強橫,還是在小心戒備。
司馬玉心看白千道虛弱扶著古樹,心中一急,衝上前,一腳踢去。
她對格鬥術可謂精通,卻是對方也是一腳踢來,蘊含頗多奧妙,讓她根本無法躲開和抗禦,就被踢中胸口,飛了出去。
陳奕戈冷笑一聲,又是盯著白千道,一步步走來,還是深深戒備著。
司馬玉心爬起身,吐口血,眼睜睜看著陳奕戈兇獰笑著,一拳向白千道擊去。
這一拳的變化妙到毫巔,她根本無法破開內裡的奇妙,由此心灰,他是必死無疑了。
旋即,她又睜大眼,不可置信。
只見白千道身軀若雲飄開,一掌劈去,劈出了噼裡啪啦閃電之聲。
陳奕戈本是著力防備,但這一飄,就似封死了他所有退路,瞬間任憑他頭腦千轉,也無法破開。
閃電劈的他的拳頭開裂,胳膊寸斷,直直劈到他的胸口。
胸口凹陷一大塊,他的全身電光繚繞,慘笑一聲,說道:“不愧是你,我遠遠不是對手。”
陳奕戈倒下,死不瞑目,他的內腑已是亂成一鍋粥,心臟也被擊爆。
白千道也是萎頓倒下,眼見司馬玉心走來,他虛弱地道:“快,扶我起來……”
司馬玉心受傷,但還能做到勉強攙扶他,一路走去,就又再次見證他對草藥之術也是精通。
白千道勉力支撐到尋見所有草藥,說道:“熬起……”
他的身軀一軟,已是深度昏迷,毒性已然侵入心臟部位,讓他本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