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她瘋狂時,我卻抽槍另刺,插入她姐姐金娣姐的,然後用右手指代替位置以解她的空虛。
寶貝和中指上的血液證明她姐妹都是Chu女,不過她們的都較淺些,露出我一大截的寶貝在外。而我左手在璦娣姐的|穴口徘徊不已,弄得她的花|穴想咬我手指似的連連跟隨、頻頻出擊。
插弄金娣姐一百下後才貫入璦娣姐的,璦娣姐的Chu女|穴也沒讓我失望。當然我也不會讓金娣姐虛度時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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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我得意歡暢的是我站在她們面前時,我的寶貝受到她們三嘴六手的熱烈歡迎和撫慰,一刻也不得閒地輪番進出於她們的小嘴,最奇妙的是寶貝同時承受三張俏臉的夾擊和三條靈舌的洗禮,爽得我差點一洩如注。
然後又跑到她們身後操她們的。
就這樣,我時前時後的忙個不停,象勤勞的工蜂穿梭於鮮花叢中採蜜忙,惹得玉智姐情慾又動,再次加入戰場,並駕齊軀,把愛的遊戲推向高潮。
四人玩的遊戲又多又刺激,快樂與激|情不斷進行著,昇華著。
我們變化著可以想到、做到的所有方法,只差“男尊陽功”淫面最後兩行十四招了。
最終還是玉智姐第一個不支出局,誰叫我最喜歡她光顧她最多呢,第二個是盼娣,第三個是金娣姐,然後心滿意足的我才射了一點點精華在璦娣姐的小內。
極度的歡娛後的是極度疲乏,五女有的連清理都來不及便先後甜蜜地赴銀娣姐之後進入夢鄉。
消耗最多的我反而特別有精神,在她們身邊躺了一會,便為她們分別蓋好薄被,取出A片開門去了。時間是子夜0點35分,已經是5月12日了,今天要做的事還挺多的。
唯一擔心的是她們這些剛開苞的Chu女便經歷過剛才那麼瘋狂劇烈的撻伐,是否會給她們明天行動造成不便?
久久難以從極度的快樂、激|情中平靜下來的我,怎麼也睡不著,只摸玩了幾把便放過不知何時已熟睡在我床上的兩位小媽(她們可能已習慣和我睡在一起了),便習慣性地來到天台上,迎著夜風傾聽蟬鳴蛙叫。
默運“男尊陽功”靜功,便又發現自己的真氣又有進步,“男尊陽功”真是很不可思議啊!
思感任意展開,無遠弗界。
這感覺好象是靈魂飄出了身體,可我知道我還沒有達到那個境界,這只是假象。
不過周遭的各種聲音倒是象又被放大了些,如女傭間和閒聊、打鼾呼吸聲、咬牙夢囈、鍾秒針的響聲……
“碰!”“胡啦!呵呵呵……”副樓傳來最大聲響是打麻將牌聲。
根據聲音判斷,是十一姑花雪齡、金娣盼娣的媽佩玲伯母、銀娣來娣的媽心湄伯母和玉智姐的媽慧珍伯母,正一邊堆砌著麻將,一邊議論著什麼。怎麼會這麼巧,我剛剛乾過她們三人的五個女兒,她們……
副樓的麻將室多數是伯母們在玩,而主樓的麻將室通常是奶奶們的天地。
“……”
“是啊!這個家怎麼得了喔,男人們老是不在家,整日裡在外面風流快活,把我們扔在家裡,太不象話了……”是慧珍伯母的怨聲。她剛才不是叫女兒睡覺,自己卻跑去打麻將了,她不怕睡眠不足影響容貌嗎?
“是啊!現在整個花家就一個男人睿龍在家……”佩玲伯母的感嘆。
“希望睿龍長大後不會象他們的伯伯們一樣風流……”心湄伯母的聲音。
“呵呵!我看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你們沒看到睿龍小小年紀便會掀女生的裙子……碰!”慧珍伯母道。
“賭神保佑!讓我自摸一張啊——”佩玲伯母道。
“我看你是自蔚一個……呵呵……”心湄伯母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