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它們應該是竊聽器,如果真是這樣,那三男三女發出的任何淫聲浪語也都被人聽得清清楚楚。
還有那幾種稍大稍長但也讓人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的不明探頭(比天壑基地的更先進),似乎有著特殊功能……從它們被設定在貨物來來往往的經過處……啊!我知道了,它們肯定是紫外線、紅外線或者是熱感應的特殊探頭。
這下我也明白了,象這種把監視工藝做到如此精緻細微的一定是國家行為,而目前在香港能如此大規模的也只有香港政府,準確的講是英國政府,或者說是英國的情報部門,在遠東的情報處。他們的目的無非是監視任何進出香港有不軌企圖的人和組織。聽桑嶽說過,香港因為是自由港,所以三教九流,魚龍混雜,更是東西方交流的重要樞紐港,所以也是全世界各國情報人員最頻繁活動的地區之一,就象二戰時的卡薩布蘭卡。何況香港明年就要回歸大陸,中英雙方都在盡力爭取自己的最大利益,所以在這敏感時期,有著東方之珠美譽的香港正暗藏著許多不穩定的因素,因為有許多國家是不願看到一個崛起的東方大國正日益強大。
我將帽子戴低點,同時也儘量把頭低些。本來我是可以直接摧毀這些監視器的,但我怕引起更多的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還是能混過就混過。
“別抬頭和東張西望,這裡到處都有監視器。”我悄聲對前後的人道。
大家心領神會都很機靈地掩飾自己的身形容貌,有的還自然地邊走邊聊,不時地還伴著幾聲爆笑,只是多了許多抓頭抹臉的遮掩動作。
唯一醒目的是金剛龐大的身軀,而且他還肩扛著個巨大的木箱,使我們這群“水手”顯得與眾不同,這也是我剛走下懸梯才發現的。
但開弓已無回頭箭,我們繼續向前走。
這些監視器佈置得這麼周全,幾乎沒有死角,任何人要想進出碼頭,起碼被各種監視器掃描十幾次。要不要讓木箱裡的海盜髒物讓躲藏在這些監視器後面的人知曉,這些海盜髒物我可是準備用來安置金剛他們的。如果監視器後面的人對木箱裡財物覬覦的話,那定會招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這世上的人私利的動力比公事更大。
那好吧!就讓我毀掉它們,管它什麼麻煩,來就來吧!
轉念間,所有監視器匯向港口外地下匯流排和電線被我弄斷,致使港口內的所有監視立即失去了作用。
我沒告訴金剛他們,已不用擔心監視器了,不然還要多廢他們的腦筋和口舌來搞清我是如何做到的。隱藏自己的真正實力對自己大有好處。
快到出口時,一個剛接了個電話的港務人員,從值班室探出頭來,可還沒看清我們的樣子,便昏倒了。他是接到上級命令,出來檢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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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他們看我象什麼也沒看到似的,也都明白了,彷彿地上的不是人,徑直走過。
由於夜已深,公車已停開,計程車倒是有很多經過,可是我們一行人這麼多,坐計程車會目標很大,很容易引人注意。所以我指了指公路邊停靠的一輛貨車(車主不知在哪),大家都心領神會地向那車步去。
在我們這些特殊人士面前,搞定車子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
“等一下,我們不去九龍了,還是去新界吧。”我突然道。九嬸家住清水灣,為了不給她帶去麻煩,我選擇了相反的方向。
開車的桑嶽也沒問為什麼,只問:“那往哪個方向?”
我知道她問的意思,這裡往新界有兩條路,往北和往西,往東則是去九龍(再往東就是清水灣了)。“荃灣吧!能找個僻靜一點的地方嗎?”我相信做殺手的桑嶽一定對香港地界很熟悉,而且很有可能她的組織在香港這裡也有分支和藏身之地。
桑嶽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