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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物一卷而空時,她們已是四具沒有生命能的豔屍。

我並沒有遠走,而是選擇了一處已經久無人居住民宅,可能全家已移民到國外或旅遊未歸,我將席捲的價值龐大的財富(不下我家那天準備的贖金)全藏了進去,然後將運輸的車子在經過處理後開進了新店溪裡,才回去衝了個澡,便倒頭大睡。

到早上八點五分醒來時,黑日株式會社駐臺北分公司的大樓裡外滿是警察和日本領事館的人,只有那黑龍會開會的密室也是最先慘案的發生地卻被黑龍會的人嚴密把守著,只有幾名日本領事館的人和黑龍會的成員在裡面竊竊私語,商量著。而警戒線以外聚積了非常多的日本公司僱員(有的是黑龍會的人,有的確實不是)和訊息靈通的各媒體記者,那名似乎是最先發現慘案的黑龍會成員正滿頭大汗地回答警方的詢問。

不一會。在黑龍會頭目和日方領事館授意下的律師,在陪同人員的陪傍下帶走了那名已吱吱唔唔的慘案發現者。

一會後,警方又擴大封鎖了兩個街區,但現在我所休息的房子卻在封鎖範圍的兩條街外。

然後在電話裡,我告訴十二姑,家裡的喪事可以辦了。會意的十二姑讓我小心一點,明天務必回去,為老爸他們送行。

和桑嶽的通話中,我得知那些肉票已全部安全地送回。

肚餓時,我正欲自己弄些吃的,四處漫遊的探察感突然偵測探到一個令人注意的聲音:“媽媽!爸爸怎麼還不回來?”

第32章◆喪葬禮上

那做母親的似乎在忍著已湧到眼眶內的淚水,微笑道:“小娥!爸爸到國外去了,很快就會回來了。”我立即觸景生情,家裡年齡較小還不懂事的妹妹們在要爸爸時,同樣聽到類似於這種話的善意隱瞞,難道她的丈夫也……

“真的?媽媽,你為什麼哭啊?”那小女孩輕輕地撫摸她媽媽的臉。我的預感越來越不好,真有點替那小妹妹擔心。

“哪有!媽哪有哭,這是剛才切蔥弄成這樣的。小娥,你別胡思亂想,來!把藥吃了,你病就會快快好了,也可以早早上學去了。”

“媽!藥好苦耶!”小女孩皺眉道。

“乖!良藥苦口嘛!小娥,你是最堅強的了,這一點點苦不算什麼的,來!張口。”

那小女孩果然張開口吞嚥下藥丸,接著大口地喝水,我正感覺已不值得關注,欲收回意識時,那小女孩忽然問道:“媽!我到底姓什麼呀?你一會說我姓陳,一會又說我姓花!我到底姓什麼呀?”

嗯?在臺灣,花姓雖不是我花家僅此一家,但也是屬非常稀有的姓,平時遇上一兩個同姓的人同總有種特別親切特別親情一家人的感覺,這小女孩竟姓花?那與我花家有沒有關係?

以前曾發生過一起:一個女人帶著一個男嬰自稱是三伯金屋藏嬌的女人,跑到花氏企業的總公司大鵬華城去鬧,當時三伯矢口否認,最後用驗DNA的方法才搞清那名男嬰不是三伯的骨肉,是那女人想敲詐三伯。不過我相信大伯、老爸他們確實在外有不少金屋藏嬌的事,所以這對母女是否與我家有關……

我關掉火,丟下待煎的蛋,直奔向一條街外的那對母女住宅而去。

“請問……”那非常年青漂亮的女士當看到我已呆得問不出話來了,驚詫的表情告訴我她認識我。

“我可以進去嗎?”我彬彬有禮地問道。

“可以可以!”突然驚醒過來的漂亮女士熱情地將我迎進屋內。

在她為我倒水時,裡屋門縫處探出一個小腦袋,輕聲問道:“媽!這位哥哥是誰啊?”小女孩秀麗的面容有些蒼白。

而我呆呆地看著客廳牆上掛的一張巨幅彩色照片中,抱著小姑娘的二伯臉上正洋溢著親切歡快的笑容,旁邊的美麗女人正是為我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