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來氣,冷笑道:“哼!光遠大師不喜歡出山不代表他就不收俗家弟子,他難道收我做弟子還敲鑼打鼓讓滿天下人知道?他修清心禪也不代表他不就涉獵其他知識,誰規定光遠大師只能修行清心禪?呵!你倆個真是鼠目寸光,不值一提!”
這兩個一直還沒自我介紹的傢伙正要發怒,那宏智大師倒先開口道:“光遠大師可好?”
“挺好的!要是沒這樣的兩個傢伙小瞧師父他,他會更好。”想來他們認識。
“他現在在哪修行?”宏智大師這是將我一軍,他的兩個弟子悻悻坐下。
我確實不知道,連光遠大師這名號我今天也是第二次聽說,哪知道他在哪個廟裡敲木魚。“在他喜歡呆的地方。”我用模稜兩可的方式回答。
“哦!我好久不見他了,他最近做什麼?”
“還不是做他喜歡做的事情,呵……”我自己都感覺自己很無賴。
“你跟光遠大師學習多久了?”
“不知道,我感覺自己好象上輩子就跟光遠大師學習佛法了。”哼!就不如你的意,我偏要胡攪蠻纏。
他竟不動氣,呵呵笑道:“我好想光遠大師啊!真希望有機會和他交流佛理啊!”
“那就去找他啊!免得紅塵呆久了,都不知道回山的路了。”我還是冷嘲熱諷。
“呵!言之有理,我會去找光遠大師切磋。哦!對了,光遠大師有賜你法號嗎?”
媽的!這傢伙真是糾纏不清,打聽那麼多煩不煩!“沒有,師父他說我非池中之物,不願賜我法號。”我淡淡笑答。
“哦!這樣啊……”宏智摸了摸自己的鬍鬚,突然又問道:“光遠大師高壽了?我都忘了,呵呵,不好意思……”
哼!真討厭,你還不死心啊!還是想揭穿我,看來我沒必要休戰。“師父他老人家只知佛理,不知寒暑。可在弟子眼裡,他正值青壯,朝氣蓬勃。”
“答得好!呵呵!我真是羨慕他有你這麼個好弟子啊!”
“不敢當!大師過獎了。”我道了個佛號。
“你跟光遠大師學了些什麼?”
“弟子愚鈍,只學了些相人看命的微技,在這裡招搖撞騙,便被各位大師撞破,呵呵……”笑視他的那兩弟子。
頓時令那兩個傢伙悻悻然在大生悶氣。
可宏智卻話題一轉道:“剛才聽你似乎在給這幾位女施主批命?”
“呵呵,是啊!”
“哦?我倒有興趣一聽,請賜教。”
“啊?弟子怎敢在各位大師面前班門弄斧,還是大師為她們批命解運吧!也好弟子垂詢受教。”
“不!還是你請。”
我雙掌合什,肅道:“那弟子現醜啦!”便轉身對林立慧道:“這位小姐天庭藏福,靈秀逼人,今年事業必有很大突破,從此一炮而紅,一鳴驚人,只是欠一貴人相引……”
“啊?貴人在哪?”林立慧急道:“什麼樣的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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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裝模作樣地掐指亂算,突然正色道:“你的貴人在西方,只是路途遙遠……”
“路途遙遠?”宏智大師不覺問道。
林立慧也問道:“在哪啊?有多遠?”
“穿雲過海,香江之畔。”
“香港?”林立慧果然不笨。
“是啊!”
“但……算了,此處不便相告……”我適時地賣弄莫測高深,這也叫言多必失,適可而止,並留有餘地。
“高明!老衲見識了。”顯然宏智言不由衷。
“不敢!弟子現醜了,還請大師指正。”
正所謂同行是怨家,但作為一個得道高僧,實不便在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