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問,“鬱郁想讀書?”
莊南愣了一下,隨即搖頭,“這倒沒有,我只是想,她還這麼年輕...”
此時他們已經到了樓下了,晏殊輕聲打斷他,“莊南,你不要你想,你要知道鬱郁跟我們不一樣,她要養家。”
晏殊沒有把話說得太直白,但是他知道莊南能聽懂。
“鬱郁現在就想著把她弟弟供到大學,上次我還問了一下,鬱揚的成績很好,保持這個成績上我們這個學校問題不大,甚至是能上更好的學校。”
但是大學的獎學金不好拿,鬱揚好像是打算是辦理助學貸款的。
可是在這之前,莊南不該去考慮鬱郁讀不讀書的問題。
甚至是莊南不該在鬱郁面前提起。
因為他們的關係還沒到這一步。
“鬱郁的心理是有創傷的,雖然她年紀比我們大一點,可是她...沒有看起來的那麼堅強。”晏殊慢悠悠的跟莊南往前走,“你要是說了,她心裡可能會覺得是你嫌棄她了。我們都能看出來你倆對對方是有意思的,可是莊南,鬱郁不是普通女孩,你的想當然為她好,對她來說可能是不同看法了。”
晏殊說完之後其實有些懊惱自己是不是太多了。
可是莊南好像是真的一直把他當成哥哥,什麼都會問,也會聽取他的意見。
更何況是鬱郁...
鬱郁是個很讓人心疼的女孩,他跟小耳朵都想看她好好的。
所以還是難免的多說了一點,
還好的是莊南一直很聽勸。
此時聽到晏殊說完這些話之後臉上出現了後怕,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前,“晏哥,還好你提醒了一下。我就是...太想當然了。”
鬱郁的家在父母去世之後一直裝修擺設都沒怎麼變過。
一面牆上還貼著鬱郁以前的獎狀,雖然現在看起來已經很舊了。
可是能看出來鬱郁以前的成績很好。
莊南是捨不得,她會選擇在大學門口賣花,也是想上學的吧。
所以這陣子他確實是想跟鬱郁提一下的。
可是剛剛問了晏殊的意見之後他才發現自己好像太想當然了,什麼事情都看得太簡單了。
此時他一臉慶幸,“謝謝晏哥,還好我問了一下你。”
晏殊笑著擺手,心裡卻鬆了口氣,還好莊南是心思比較簡單坦蕩的那種人,不然自己多說這些,別人估計也不太樂意聽吧。
莊南忽然想到什麼,“晏哥,我怎麼感覺你對鬱郁的心理狀態好像很瞭解啊?”
晏哥看起來也不像是特別細心的人啊?
他的目光忍不住懷疑的落到了晏殊的身上。
晏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