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是我的小女傭,不要妄想從我身邊逃開。”一把抱起她,朝房間走去。
彷彿上次和學長多說了幾句話,他也是這個模樣,他周身籠罩著一層濃濃的陰暗,如十八層地獄的陰暗,看不到光明,尋不到來路,整個人被黑暗所淹沒,尤其是那一雙眸子,幾乎覆蓋了天地所有的暗沉之氣。
既然他要侮辱她為何還要生氣?他不是應該高興不是嗎?看著仲天軒煞神一般的樣子,夕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要幹什麼?難道他又要像那晚一樣欺負她嗎?一聯想起那晚他粗魯的樣子,她就怕得瑟瑟發抖,她好恐懼做這件事。
夕雨咬著牙,忍受著他帶來的巨痛,他不顧她的阻止,竟然就那樣分開她的雙腿,不做任何前奏就進入她。他沒有絲毫的憐香,只是一味道霸道的進入,像是宣洩,像是懲罰。劇痛傳來,讓夕雨眉頭皺起,同時感到略微的氣惱。他怎麼可以這樣,是他敗壞了她的名聲,反而他卻生氣。
她的雙手開始在他們之間,他的胸前不停的推,眼淚刷的一下子從眼裡跑了出來示威,她只希望這場噩夢快點結束。
“少爺,求求你走開……。!”
“求你,放開我……。!”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嗚嗚,求你放過我吧!”
她不知道在他身下苦苦的哀求了多少次,可是,他卻更加變本加厲的在她身體,肆無忌憚的運動著,似乎要把她揉進心裡,捏碎方可滿意。
直到最後,她哭不動了,眼淚都哭幹了,身子,也僵硬了,而他,也勉強的算是洩了憤,才從她身上翻了下來。額頭還有些涼滋滋的汗珠,他來不及擦拭,只是久久的躺著,呼吸,有些粗獷,很明顯是情事之後的聲音。三十秒後,似乎意識到他已經解決了問題,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想也不想的就往浴室裡跑去,她怎麼會知道,她光溜溜的身體,再次讓他的身下繃緊。
她萎縮在床角,顫抖著,望著浴室門口,然後過分的僵硬著整個身體,一張小臉因為剛才野獸搬的佔有而變得更加的慘白,甚至可以用沒有血色來形容。
男子快速的從浴室走了出來,下身裹了條印尼毛巾,微黃卷曲的頭髮還溼轆轆的滴著水,他站在原地,無情的吩咐道,“夏夕雨,過來,給我把這份協議簽了,晚了,我把你父母剁碎餵狗。”指著放在大方桌上協議書。
“我籤,我籤。”夕雨一聽到他威脅的話語,急忙掙扎著破碎的身子站起來,快速的衝向大方桌,拿起協議書邊上的筆,看都沒仔細看,重重的在右下角簽上自己的名字。
“怎麼?看都不看就籤這麼快,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男子拿過協議書,安嫻的坐在凳子上,細細的打量著她。
“既然我簽了,那就隨你處置,我想堂堂的亞瑟殿下還沒有窮到賣掉我這個小女傭的地步。”
都到了這種地步了,她還有什麼好怕的,只要爸爸媽媽沒事,她受再多的苦又能如何?
仲天軒展開那本厚厚的協議書,悠閒的念起來,“夏宮逸之女夏夕雨,為了身犯綁架罪犯父贖罪和還債,自願淪為仲天軒的終生情婦,如果未得到沒仲天軒的同意,夏夕雨永遠不能與其他人結婚、生子、偷情,直到仲天軒厭倦,甩掉她為止。”
終身情婦,夕雨自嘲的彎唇,她以後她不再是她,她這一輩子都是他的人,聽命於他,受制於他,不能像正常其他女孩子那樣談戀愛、結婚、生子、擁有丈夫,只能是他卑賤的地下情婦,永遠見不得人,永遠沒有自由,永遠見不得光。
有時我會問自己:值得嗎?這樣值得嗎?我找不到答案。四年的暗戀真的愛錯人了嗎?那個曾經讓我深深想念的男子,有的只有嘲笑和鄙夷;那張曾經讓我迷戀沉淪的俊顏,冷若寒霜。
極品少爺囚寵奴;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