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叫!?”劉六頭也不回尖聲道:“平時養著你,吃我地喝我的,到了緊急著窄的時候,就知道哭喪個臉,給誰看的?滾!滾!少在爺眼前扮這個窮相!”
說著,劉六的嗓音壓抑不住地咆哮起來,在那婦人臉上“啪”地一個嘴巴,隨即又連踢了兩腳,將那還在嚇得傻呆呆地婦人踢倒在了地上。
看著嚇得花容失色的婦人連滾帶爬地逃出了房門,劉六心頭的那股邪火略略消下了幾分。他將目光投向黑沉沉的側院,想起一路路回報毫無發現時那些手下無奈又畏懼的表情,以及兩位護法越來越陰沉地臉色,不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只覺得這天氣似乎涼了幾分。
就只還南邊幾路遠處的訊息沒有回來了……劉六心中算計著,如果這邊再找不到訊息地話,那幾個生面人怕真是找不到了。話說回來,就算是找到了,那鼎就肯定會是他們偷的不成?劉六想著當時所見,不過是幾道光影。尤其是最後一道,在自己情急下發動的那些古怪骨頭都沒能攔得對方稍停片刻,這樣的修為,只怕不是什麼好來頭吧。
“教主,教主!”忽然一個帶著幾分驚喜的沙啞聲音從房外遠遠傳來:“找到了,找到那幾個人的行蹤了!”
第二卷 千金鑄鼎 第二卷 第五十章 一燈如豆
劉六騰地一下子轉過身來,見一個精壯的漢子跌跌撞撞地搶進門來,口中還在唸叨:“有了,有了!”
“有什麼了?給我好好說!”劉六見眼前這小子是自家一個侄兒,名叫做土柱兒,平素裡專好個賭錢鬧鬼的,不走正路。不過仗著自家勢大,沒人敢惹他。這次卻沒想到,居然是這不成器的傢伙找到了那幾個生人的行蹤。
土柱站住身形,咧開嘴對著劉六道:“這回我可立功了,六叔您說說,怎麼賞我吧。”
劉六一皺眉道:“少拿腔作調了,真立功,自然少不了你的!怎麼回事,快點說吧!”
土柱點頭哈腰笑了幾聲,見劉六滿臉不耐煩,這才連忙湊過來,將自己的發現跟劉六說了。
原來這小子聽說教中在找三個生面孔的人,曾經在鎮上店中待過的,就存了個心,找了一幫平素賭友來問。這一幫賭友,七里八村的都有,平素也大都是偷雞摸狗的不走正道,一些小道訊息倒是靈通。
便有一個小子說起,在距此十幾裡的石家寨有個親戚,前兩天說起過一件事兒:那石莊主家小少爺,原本病歪歪的快要死了,後來不知怎麼家裡來了幾個高人,一下子就給治好了,更把石莊主一家人都帶走,說是要成仙得道瞭如何如何。
村民相傳之事,每每誇大數倍,事蹟更變得離奇古怪,平時大家也只當是笑談。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土柱一聽便想起了劉六派人大肆尋找生人之事,心中就犯的嘀咕。
不過這小子卻也有個心眼,知道這等傳言當不得真,便帶了那小子,從教中找了個跟幫,一齊偷偷去石家寨。找那家親戚問個仔細。偏偏也巧,原來這親戚家隔壁家的,就給石府中送菜的長戶,過來一五一十說道共是四個人,有老道有年輕人各自形象,這土柱當時便斷定正是教主要找的人。這才匆匆跑了回來報信。
“人呢?他們現在在哪城?”劉六聽著土柱的訊息,先是一喜,聽到後來,眉頭漸漸皺起,打斷了正在吹噓的土柱,冷冷地問道。
土柱一個哆嗦,不敢再吹五搭六,老老實實地道:“那幫人七天前就走了,也沒人知道他們去哪了。”
“不知道!”劉六忽然覺得心底地憤怒刮雜雜地燒透了頂門。壓著噪子吼道:“不知道你報地哪家子功!現在就給我找人。去把那石家寨圍起來。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那幾個人地去向給我挖出來!還不快去!”
屋內再次安靜下來。劉六頹然坐在座位上。眼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