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再說了,反正這個毀了,我就再煉一個,也用不了幾年的時間,想想倒也不算什麼。只是你這寶鼎,不知道是不是也能用幾年再鑄一個出來呢?”
徐福兩手掐著法訣,兩隻眼睛死死地盯在張留孫身上。張留孫卻毫不在意,伸了個懶腰道:“你這母鼎,果然是天下少有的奇寶。若不是我以子鼎煉了這分身出來,當真難有下手的辦法呢。據我看來,徐老怪你修成散仙,怕塑體之時,也離不開這鼎的助力吧?嗯,這鼎中既然滿是海水,想來你修成散仙的塑體所用材質,定然也於此有大幹系吧?若在下猜得不錯,遮莫便是鼎中海水之精?”
徐福一聽,臉色一變。張留孫這一猜確實與事實極近。徐福當時被碣石鎮在海底,所幸所鑄寶鼎仍在,便於海底採海水之精,置入鼎中祭煉,最後用以塑體。正因如此,他地法術大多以水為主。
張留孫見了徐福表情,哈哈笑道:“怎麼樣徐老怪?知道我不是唬你了吧?若還是不信,你就召了你那破銅人一齊上來試試,究竟是你先把我制住,還是我先毀了你的寶貝銅鼎!”
第二卷 千金鑄鼎 第七十七章 賭鬥之說
徐福聽了張留孫之言,果然一下子呆住了,面上表情陰沉不定,半晌後才恨恨地道:“你這小子,怎地比起你那祖宗來,還要奸滑幾分?”
“我的祖宗?”張留孫也一時有些驚訝地道:“莫非你說的是留侯張良麼?”
“不是他是誰?”徐福恨恨地道:“敢刺殺皇帝,又從諸高人手中逃脫,卻是滑溜得緊。只是那廝雖然一肚子壞水,總還有些人品。你這小子雖然修為比某家差得遠,勉強也算得一代高手,怎地如此放賴使潑,成什麼樣子?
張留孫聽了哈哈大笑道:“我與那位留侯雖然同姓,倒也不敢說是同宗。至於說到放賴使潑麼…………”
張留孫頓了一下,然後滿不在乎地道:“我便放賴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徐福被噎得一滯,居然無言以對。
張留孫笑道:“徐老怪,其實要說呢,你也算個人物。不過今天這事,說起來總怪不到我頭上吧?你說你給人弄到了這裡關起來,要不是我千辛萬苦的費盡力氣找到這地方,又在這地方引了那些劫雷過來,你哪得脫困而出?如此說來,無論是否有意,至少我還幫了你一個大忙,這個沒錯吧?”
徐福面色有些訕訕地,吶吶說道:“就算是有,不過…………”
張留孫不待徐福再說,已然打斷他道:“既然你也承認是有,那你一旦脫困,做的又是什麼?居然趁著我渡劫之時,出手偷襲於我。*嘿嘿。害得我渡劫失敗,肉身被毀。你這般以怨報德。難道就是上古仙人之為麼?”
徐福聽了,臉色漲得通紅,一時說不出話來。
其實說來此。本是當年徐福洞府。徐福又是在這裡與眾修真大戰後,被鎮於海底的。因此一旦脫困。見洞府被人佔了,大打出手也不算太過無品。只是張留孫抓住“以怨報德”這頂帽子扣了過來,徐福畢竟也是一介散仙,又有上古之人的面子,一下子就給張留孫說得啞口無言。
只是張留孫還是不肯鬆口。繼續說道:“就算如此,我也沒有對你趕盡殺絕。說句賣狂地話。本人也算是一教之主,若說天下道門,嘿嘿,本門也算是執天下牛耳。若真是以傾門之力來對付你,只怕你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你當你在海底下修煉恢復,我就一點也不知道麼?只是本人一向與人為善,放了你一馬。沒想到你賊心不死,居然妄想捲土重來。我倒想問問徐仙人,究竟我張某人哪裡得罪了你,以至於你如此對我糾纏不清?”
徐福被張留孫問得有些發怔。良久之後才有些乾澀地說道:“本地乃是老夫洞府。你卻行此鳩巢鵲佔之事……”
“徐老怪,你還有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