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王府,恭賀趙謙弄璋添瓦。
這一下,風叢板上釘釘子,正式成了趙家的人。
水徵真真的是鬱悶的要死。
待天子和皇后走後,水徵直接抱了風叢,回自己房間去了。
趙謙依依不捨的看著那幅抱在水徵懷裡的小紅被,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半天。
敬王府熱鬧歡騰了一整天,直到夜半時分,宴席才散,賓客全都告辭而去,趙謙這才美滋滋的回房睡覺了。
事實上,被幸福衝昏了頭腦的趙謙,根本就不困,可惜實在太晚了,能聽他訴說喜悅情懷的人都已經去睡覺了,趙謙沒有了傾訴物件,不得不頗為遺憾的回了房。
回到房間,靜月仍在安睡,兒子放在了靜月身邊,蓋著小被子,露著個皺巴巴的小臉蛋,睡的也正香。
男人這一生,求的是什麼?
看了此情此景,趙謙是徹底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老婆、兒子和一張能放得下一家三口的大床!
這就是幸福啊!
趙謙輕輕的將兒子向床裡拽了拽,在他和靜月之間,拽出了一點空隙,然後趙謙扁著身子躺在了這窄窄的空隙中,左邊是兒子,右邊是妻子,趙謙左手攥住了兒子的小嫩手,右手攥住了靜月光滑的手,滿滿的幸福都快把胸口漲破了!
趙謙的動作雖然輕,但仍是驚醒了靜月。
一見靜月睜開了朦朧的睡意,趙謙連忙將靜月摟在懷中,輕聲道:“睡吧,才子時呢,天亮還早呢。”
靜月闔著眼簾,也輕輕說道:“你怎麼沒睡,不困麼?”
趙謙在靜月的眼瞼上輕輕吻了兩下,這才回道:“不困。我今天實在太高興了,怎麼也睡不著。”
靜月嘴角含上了一抹微笑:“求子得子,你可是如了意了。”
趙謙將胳膊攏在靜月的脖頸邊,用額頭頂著靜月的額頭,悄聲道:“你醒過來了,我才是真正如意了呢。”
靜月輕笑道:“五年沒見,你還學會耍貧嘴了。”
趙謙索性將嘴唇印到了靜月的唇上,向靜月索了個深深的吻,待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了,這才放開了靜月,嬉皮笑臉道:“什麼五年沒見?我可是天天見你呢。要不,咱們兒子從哪來的?”
靜月在趙謙腰際輕輕掐了一下:“沒個正形。”
趙謙卻道:“一醒過來就要生孩子,你怎麼不驚訝呀,說,今天這事,你是不是早就算出來了?”
靜月微微一笑,算是承認了。
趙謙在靜月光滑細膩的臉龐上狠狠摸了一下,假裝慍怒道:“好你個小尼姑,幹什麼事都自己心裡有數,也不告訴我一聲,害得我差點擔心死。說吧,你怎麼補償我?”
靜月向旁邊指了指:“這個小傢伙,還不夠麼?”
趙謙耍賴道:“這是我積德行善修來的,不算不算。”
靜月一笑,包容了趙謙的無賴:“那你說,想要什麼吧?”
趙謙想了想,卻道:“你就和我說說那老和尚吧,他是什麼來頭,怎麼又成了你的先人了呢?”
靜月也想了想,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問趙謙道:“你還記得那顆佛元珠麼?”
趙謙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那麼奇異的東西,我當然記得了。”
靜月道:“那顆佛元珠,就是他老人家給的。”
趙謙聽了這話,恍然大悟道:“他這麼照顧你,看來真是你的先人了。”
未料想,靜月卻搖了搖頭:“我和他老人家之間,沒有血脈之親。”
沒有血脈之親,那還叫“先人”嗎?
趙謙被靜月的話,徹底搞糊塗了。
作者有話要說:實在太困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得去睡覺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