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哦!咱們只好等劉前輩回來再說了。他不在,陳兄諒也不敢擅專。”
未牌正,劉前輩帶了六名大漢,自秀州巡司趕回。這位劉前輩生得暴眼凸腮,年約半百,五短身材,不太起眼。江漢虯龍執禮甚恭,問好畢,替艾文慈引見。劉前輩名豪,綽號叫一指勾魂。江漢虯龍未作進一步介紹,艾文慈無法知道這老傢伙的底細。
一指勾魂聽說艾文慈是即中,臉上登時湧現不悅的神色,向江漢虯龍不耐地說:“皇甫兄,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前輩………”
“你們根本就不是辦事的材料,只會敷衍推搪糟踏糧食,一面再派些不中用的郎中來,夜長夢多,楊家受得了,我可等得不耐煩。要不叫你大哥牛猛別逞能,交給別人接手好不好?”
江漢虯龍臉紅耳赤,分辨道:“晚輩兄弟已經盡了力,已經將五省的名醫—一找來了。那些傢伙一聽病狀,便拍著胸膛保證可以治好……”
“十個郎中有九個說是風溼,而當風溼治卻毫無效用,你們卻拼命把那些風溼郎中找來,豈不是白費勁嗎?可是,你們就麻木得仍然一而再將那些風溼郎中送來,分明是給我姓劉的丟人現眼。”
“這次送來的郎中,可不是敞大哥的主意,而是……”江漢虯龍及時住口,未說出是誰出的主意。
“哼!不管是誰的主意,反正在下大概又得臉上無光,被人轟出大門滾蛋。”一指勾魂恨恨地說。
“前輩這次大概不會失望……”
“不會失望!”一指勾魂怪叫,向艾文慈一指,憤憤地說:“派這一個乳臭未乾還得要人把尿換褲的人來冒充郎中,我還大概不會失望?虧你還說得出口,丟人的不是你,你當然可以說風涼話。混蛋!”
江漢虯龍被罵急了,脫口叫:“前輩,誰不知南京淮安府艾神醫的大名?這位是艾神醫的兒子,前輩可不能小看了艾老弟。”
艾文慈大吃一驚,一把抓住江漢虯龍,沉聲問:“皇甫兄,誰說我是艾神醫的兒子?”
江漢虯龍臉色大變,惶恐地說:“大哥手下有一位弟兄,過去是山東響馬,事敗逃亡江西藏身,他……他認識你的身份。”
“見鬼!山東響馬中,沒有任何人知道艾神醫的底細,更不知我艾文慈是何許人,誰把我和艾神醫牽連在一起的?說,你得說實話,不然體怪兄弟無禮。”艾文慈聲色俱厲地說,手上一緊。
江漢虯龍感到被抓的右手奇痛入骨。急叫道:“我說,我說。三月前,有一個北地大名鼎鼎的高手,前京師鎮遠鏢局的副總鏢頭神劍秦泰。在南昌找到江湖最神秘、實力最強的龍鳳盟屬下一位弟兄,查問老弟的下落。那位弟兄與咱們的人有往來,將這事透露給咱們的人。所以當咱們知悉老弟的名號後,便猜出老弟的真正身份了。”
艾文慈又是一驚,追問道:“神劍秦泰是京師金翅大鵬岳雲鵬人拜兄弟,他不可能胡說我是艾神醫的兒子,定然是你們……”
“神劍秦泰並不肯定認為老弟是艾神醫的後人,只說可能是而已。”
一指勾魂訝然間:“你就是官府縣賞白銀千兩,三年尚未緝獲的艾文慈?”
“正是區區在不。”
“京師派了不少狗官捉你,你知道嗎?”
“知道。”
“去年有個姓岳的狗官,聽說是金翅大鵬的兒子,曾經在杭州府打聽你的訊息。有金翅大鵬嶽老狗出面撐腰,你得小心了。”
“在下自會小心。”
“你到底是不是艾神醫的後人。”一指勾魂沉聲問。
“艾神醫全村慘受屠殺,雞犬不留。”他避免正面回答。
“你最好不是。”
“為什麼?劉前輩與艾神醫有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