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單手足矣。”
這話正是先前周千旋對蕭讓所言,現在卻是被蕭讓原封不動的送了回來,同樣的一句話,現在從蕭然口中說出卻是何等的諷刺和羞辱!
周千旋差一點被蕭讓憋昏過去,他牙齒咬的嘎嘎吱吱直響,雙拳緊緊握在一起,好像受傷的獅子一樣,狠狠盯著蕭讓。
“我不相信!”接著周千旋發出一聲大喝,他呆立片刻,驀然發瘋一般衝來,攻勢盡出,氣勢如虹。
可是在蕭讓眼中,這些花招卻是處處都是破綻,如果蕭讓願意的話,周千旋早已經被打趴下了幾百次。盞茶功夫之後,蕭讓不願與他糾纏下去,隨手一掌將他劈翻在地。
“小師弟也太強悍了,八重天虐九重天的修士,這也只有我望月峰弟子才能辦到!”周易武滿臉激動之色,不斷對著周圍師兄弟表達著自己的“喜悅”之情。
其他師兄弟這時候也是面色複雜地盯著蕭讓,難以掩飾眼中的那一抹驚詫神色。這一戰,蕭讓的身影已經深深烙在了他們心頭。
“小師弟竟然如此天縱奇才,我望月峰一脈發揚光大,希望就全在小師弟身上了。”凌紫言等人隨後相互對視一眼,皆是心照不宣地點了點頭。
場中的周千旋卻是面色瘋狂,這時他忍不住大喝一聲,一下從懷中掏出一枚紙符來,這紙符半黑半白,不知是用什麼做成,長足有半尺,玲瓏剔透,顯然不是凡品。
這紙符一出,一種無比恐怖的威壓和氣勢立刻瀰漫開來,蕭讓隱隱約約能感覺到上面蘊含的恐怖能量,他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見到這種情形,林天懷驀然臉色大變,他二話不說,手裡立刻捏個仙訣,那紙符隨即化作一道黑光被他拿住。
接著他一步十丈,直接出現在周千旋面前,二話不說,一巴掌印在周千旋臉上,厲聲大喝:“孽障,還不跪下!”
周千旋這時如夢方醒,臉上出現濃濃的驚懼神色,也不管嘴角汩汩流出的鮮血,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林天懷面色慘白,急道:“蒼鶴師叔,周師弟乃是一時衝昏了頭,並非有心,還望您看在家師面上,繞過他這一次。”
蒼鶴真人則是一下子站起,目光冰冷,顯然已經動了怒火,他嘿嘿一笑,喝道:“清虛真人,真是好大的面子!他今天讓他弟子拿著法器來傷我弟子,明天是不是用他的定天錐直接平了我這望月峰!”
林天懷一咬牙,屈膝半跪在地上,低頭不語。
他身後的周千旋則是渾身發抖,不斷在那裡叩頭,片刻之後,他的額頭變的鮮血淋漓。
蒼鶴真人再次緩緩坐下,並沒有多看他一眼。蕭讓的十三位師兄則是面露戲謔之意。
許久,蒼鶴真人長嘆一口氣,道:“你們起來吧。”
林天懷並不起身,抬起頭來,道:“請蒼鶴師叔饒恕周師弟。”
蒼鶴真人哼道:“你如果是想跪著那就隨你。”
“弟子謝過蒼鶴師叔不罰之恩!”林天懷略一深思,恭敬說道,隨後抓起段虎,踏上五彩劍芒,瞬間消失不見。
“如果不是兩派大比就要到來,我說什麼也要廢了這人!”蒼鶴真人怒意不減,接著他扭頭看看蕭讓,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徑直回到內堂之中去了。
其他師兄各個離去,周易武則是被蕭讓叫到自己廂房之中。一個時辰之後,蕭讓對那兩派大比已經是心中有數。
所謂兩派乃是盤踞這裡兩千年之久的兩大仙道門派凌霄宮和玄月宗,每隔一甲子的時間,兩派就會選出一批年輕弟子進行交流比試。
比試的動機頗為複雜,但無論如何,兩派大比已經延續了八百年之久。
大比依次由兩派來承辦,這一次正輪到凌霄宮。三年之後,兩派大比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