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些人聽出了呂不韋的語氣,那種如見老友般的語氣,聽的剛才嘲笑鐘山的人又是一陣心慌,特別是蓬萊錢氏家族的負責人,從剛才跪下開始就沒敢起來。
後方趕來的王館主和左右僕射又是一陣苦澀。
“鐘山聖王來秦,招待不周,鍾聖王見諒!”一旁李斯對著鐘山微微一禮。
若是剛才呂不韋如老友般評字,人們還處於心神巨震之中,那此刻李斯的一禮,就好似世界凍結了一般。
幾乎所有人都僵在了那裡。場面極靜。
禮官們快速對著鐘山行禮。而四方嘲笑鐘山的人們,此刻大氣都不敢喘,而蓬萊錢氏家族的負責人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凍碎了,自己怎麼那麼嘴賤啊!
王館主和左右僕射看著這一幕,兩耳轟鳴。這貴人,也太貴了吧!自己眼睛真的瞎了嗎?這麼貴的人都沒看出來?
四海龍太子只是不住驚愕地看著鐘山,這人到底什麼身份?鍾聖王?鍾聖王?
鐘山從陰間出來,一路東行,到天庭,到東海,到東洲,一路上雖有停留,但停留時間絕對不長,鐘山在地府的兇名,顯然還沒傳到這麼遠。
可李斯叫了鍾聖王,誰都能聽出來了,他是一代聖王?與嬴一個天地業位?
鐘山笑看二人,搖搖頭道:“呂相過譽了,只是一幅字而已!”
說完鐘山又看向李斯道:“李相無須自責,大秦的制度還是極為完善的,況且誰也不知道我今日來啊!”
對鐘山來說,這本來就不算什麼,畢竟到了鐘山這個層次,有些東西看的也淡了,不可能如年輕時腦袋一熱,什麼事都要爭一口氣。
況且這些嘲笑自己的人在鐘山眼裡更顯得一種無知。
與這些膚淺的人較勁,只會將自己的智商層次也拉到他們的膚淺層面,再被他們以無比豐富的膚淺經驗打敗!
對於這些人,鐘山一笑置之。
“鍾聖王,不若我們入咸陽再說?”李斯說道。
“客隨主便!”鐘山道。
“請!”呂不韋也說道。
後方的王館主始終沒有勇氣衝上來,只能心中一種苦澀。而左右僕射雖然驚懼,但還是一種心有餘悸的感覺,畢竟二人做法沒有太過分。
呂不韋一聲請,一朵白雲載著鐘山一行飛天而起。向著咸陽中心皇宮而去。
這一次,兩相開路,誰也不會再攔了。
一個白衣人在遠處剛好看到這一幕,也許自詡名聲很大,也跟著飛天而起。
“來人止步,聖王大壽,咸陽聖都範圍,禁止飛行!”一隊大秦將士叫道。
“可他們不是飛的嗎?”白衣人一臉不忿道。
“列軍陣,準備迎敵!”那個大秦將士一聲大喝。
“嘭!”一股殺氣直對天上的白衣人。
白衣人一哆嗦馬上落下雲頭,只能看著鐘山一行飛過充滿了嫉妒。
的確,鐘山一行飛行入咸陽,太招風了,可太招風又如何?鐘山不在乎這些風,原本沒有李斯等人參與,鐘山也隨隨便便,當遊玩的,而此刻兩個丞相來此,自然上升到了邦交。這是一份禮節,鐘山自然受之無愧。
鐘山受之無愧,四方進入咸陽的人卻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看著一個個陌生的面龐,來客都充滿了好奇。
當看到為首兩個丞相之時,幾乎所有人都震驚了,這一群到底什麼來頭?
咸陽聖都,一個華貴的莊園,一個頭有龍角的老龍人正面對著另外一群人。
“敖順,想不到你也是執紅請帖,對於四海龍宮,嬴還是極為看重的!”一個紅衣人對著老龍笑道。
“大秦國獸,是龍,我四海龍宮自然有那資格。”敖順略微自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