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也無需客套了,你直接稱呼我為鐘山即可。”鐘山笑道。
“好,你也叫我所向,或者趙所向,都行。”趙所向說道。
“所向,請。”鐘山點點頭,端起一杯酒,對著趙所向敬道。
趙所向也是端起酒,非常豪爽的,二人直接一飲而盡。
“這次,你們開陽宗歷練,也是為了那叫做‘昊三’之人吧?”趙所向忽然說道。
聽趙所向一說,鐘山眉頭一皺,這口氣,好像所有人都在找昊三一般,原以為只是開陽宗尋找,現在才發現,並非如此。
“不錯。這昊三是何許人?”鐘山問道。
“不清楚,不過,我聽我師尊說過,那一天,所有宗門都知道了昊三此人,都在尋找此人,無論生死,抓到,即有宗門給的重賞,現在,只要是修行之人,好似都知道此人一般。”趙所向搖搖頭道。
二人相互交談之中。
樓下,一樓大廳,門口,一個黑袍背劍男子,在幾個引路人恭敬的帶領下,緩緩地走了進來。
迎門之人,本來準備上前迎接,但是,看到那幾個引路之人,迎門之人就呆住了,因為,其中一個,就是這金磚樓的東家,昔日充滿霸氣的東家,今天居然對著一個黑袍男子前倨後恭?
“趙所向在什麼地方?”黑袍背劍男子淡淡地問道。
“在二樓,在二樓進食之中。”金磚樓東家馬上說道。
“嗯!”黑袍背劍男子點點頭,就要跟著金磚樓東家緩緩上去。
走到樓梯一半之際,黑袍男子忽然眉頭一皺,看向了一樓大廳不遠處的一個賭桌。
賭桌正被一群人圍著,一個紅衣年輕女子,女子樣貌極其漂亮,光滑的面板,看上去好似瓷娃娃一般,此刻,她面前放著一疊的銀票。還有大量的銀錠子,正在和對面之人大賭之中。
那一疊銀票,少說有一百張,一張是一千錠,也就是一萬兩銀子,一百張,一百萬兩?
好大的手筆。
但是,令人意外的確是,那紅衣年輕女子,卻總是輸錢,而且,越輸越急,越急越輸。
但,架不住她錢多啊!一百萬兩,當她將一疊銀票取出放在桌上的時候,周圍所有人都下桌了,同時,一個個非常眼饞地看著那一疊銀票,看著被對面的荷官一張一張的贏過去。
四周賭徒,都不賭了,千年一遇,百萬兩銀子,來此輸錢?
“姑娘,你還買小嗎?”荷官問道。
“對,我還買小,我就買小。”天靈兒氣鼓鼓的又取出一萬兩丟了過去。
“好,買定離手,四五六,十五點大。”荷官開啟木桶,露出下方木槽內的三個色子。
“不行,我要看看色子。”天靈兒馬上叫道。
繼而,仔細看了一下色子,沒問題啊!色子六個面,六個面不同啊!為什麼,為什麼每次都是大?
“再來。”天靈兒不信邪的又丟了一張銀票過去。
樓梯上,黑袍背劍男子看到天靈兒在那裡輸錢,忽然眼睛一亮,不是看到銀票的原因,而是看到天靈兒的手鐲。
儲物手鐲?
看到那玩意,黑袍背劍男子馬上對著身旁的金磚樓東家附耳說了幾句。
“是,唐公子,你就看我的吧!”金磚樓東家馬上激動道。
“嗯!”黑袍背劍男子馬上點點頭,跟著東家走下樓去。
兩柱香後,鐘山在樓上和趙所向詳談甚歡,鐘山感到,趙所向,應該是一個值得深交的人,憑著多年紅塵打滾的經驗,鐘山認定,趙所向,是一個講信義,重承諾之人,因此,二人相談甚歡。
樓下,天靈兒此刻,卻是急了,鐘山之前給她一百萬兩銀子。雖然沒告訴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