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人去做。你今天有本事就砍下我的手,拿了去寫這狗屁婚書絕筆,要我親手寫一個字?”她哈哈一笑,一字字道,“你、做、夢!”
“哦?是嗎?”
沈夢沉含笑望著那個一直髮抖捧著筆墨的侍女,“你瞧,你侍候的差事,可不成哦。”
嘩啦一聲筆墨墜地,那侍女軟癱在地涕淚橫流,“姑娘……”
“沈夢沉你別……”君珂厲喝。
“嘶。”
“啊……”
熱辣辣鮮血潑濺上臉龐,君珂刷地閉上了眼睛。
臉上一片溼熱,濃郁的血腥氣透入鼻端,什麼東西重重地壓下來,壓在她的身上,血腥氣更重更濃,遠處沈夢沉輕輕道:“哎呀,又死了一個。”
君珂的牙齒,陷進了下唇裡。
“你。”沈夢沉看看天色,已經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