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就抓住了七八個鬼鬼祟祟的傢伙,似乎是想要對你不利,你可要注意啊!”劉子羽站在嶽翻身邊,滿臉嚴肅。
劉子羽在嶽翻抵達廬陵城七天之後抵達了廬陵城,上任安撫副使,成為嶽翻的得力助手,展現出了非凡的能力,迅速得到了嶽翻的認可,但是嶽翻似乎不怎麼讓劉子羽滿意,剛剛到任十幾天就把整個江南南路明裡暗裡的盜匪正規軍給招惹來了,四面圍城,雖然不敢攻城,但是絕對是一個極大的威懾,這樣的威懾之下,加上城內的心懷不軌者,廬陵城很有可能會把嶽翻當成貢品送出去。
“殺了嗎?”嶽翻只是這樣問道。
劉子羽皺了皺眉頭,然後點頭:“殺了,斬首示眾。”
嶽翻很滿意似的點點頭,笑道:“你既然已經威懾過了廬陵城,就該我施以恩惠了,恩威並施,才能讓廬陵城安穩,廬陵城安穩了,咱們才能順利進行下一步計劃,這一下子,可是把整個江南最剽悍善戰的三萬人都給揪出來了。”
劉子羽詢問道:“整個江南最剽悍善戰的?鵬展,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嶽翻笑道:“彥修,你可知道,方臘叛亂之時,為何吉虔二州安然無恙嗎?”
劉子羽皺眉,搖搖頭,繼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開口道:“難道?”
嶽翻點點頭:“對的,就是這些盜匪和廂軍,硬是打的方臘的賊兵寸土不敢染指,賊打賊,也能體現出這樣的效果,這些長久刀口舔血的匪類,其實和軍隊沒什麼太大的差別,只是一個在山裡殺人,一個在戰場上殺人,一個沒有軍紀,一個有軍紀,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區別,大宋朝的廂軍和禁軍已經爛到了根子裡,甚至還遠遠不如這些傢伙!”
劉子羽震驚道:“你莫不是在打這些匪類的主意?鵬展,你可要想清楚,朝廷給你安撫使之權,可沒給你擴軍之權!這可是犯了大忌諱的!還有,這些匪類你讓他們成為軍隊?這怎麼可能?不治他們的罪就已經是最好的了,更別說他們現在圍困州府圖謀不軌,只要上報朝廷,這些人絕對活不了!你為何要如此?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在引誘這些匪類前來?!”
嶽翻無所謂的笑了笑:“朝廷讓我平叛,給我一路軍政之權,讓我代理轉運司和監司之權,我就是這一路之節度使,還是有實權的那一種,而且如今江南南路什麼都沒有,軍隊,錢糧,戶政,賦稅,什麼都沒有,我要對付匪類,沒有軍隊,難道就靠我一人?明面上的匪類是這些,暗地裡呢?沒有來到這裡的呢?
自古以來匪類分為兩種,一種是和官府勾結的,比如這些,我只是抓了不少官員,就引來了這些匪類,證明了什麼?這些匪類都是和官府勾結的,要一網打盡的毒瘤!至於其他山裡的匪類和攔路搶劫的強人,更是數不勝數,數倍於此,只是和官府沒有勾結而已,我們只靠著百十人就能平定?於情於理,於公於私,我都無罪可循!”
劉子羽還不知道十年以後威震華夏乃至於威震後世千餘年的岳家軍是如何誕生的,一支軍隊的組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誰帶領,誰給這支軍隊注入了靈魂,岳飛給岳家軍注入了靈魂,那些曾經吃人肉喝人血的匪類也就成了抗金英雄,嶽翻給這些人注入了靈魂,他們也會成為另一支岳家軍!
一百四十七 於是,嶽翻這樣宣言
“那麼,這些就是你等之要求?作為保全一城生靈和我之性命的要求?”嶽翻冷眼看著眼前兩個一臉狂妄的匪類,冷冷地說道。
“嶽知州,咱們看你只是個孩子,而且還是個連中三元的文曲星,咱們兄弟雖然不識字,但是都敬仰讀書人,若不是被逼無奈,誰願意過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所以,您就安心的做您的知州和安撫使,住在知州府裡,什麼也別多問,什麼也別多管,該有的錢不會少,該有的糧食也不會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