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伺候男人?想想都是覺得噁心!
“你,過來。”樓漠白看了很久,這進來的五個男人,有四個都是一臉的驚詫,唯有一個一直都是一臉淡漠,彷彿眼前要伺候的是誰都是和他沒有關係,一種不屬於妓子的氣質隱隱自他身上散發出來,不僅如此,這個男人穿了一身青色,這抹青色讓樓漠白想起了那顆竹子,出來這些時日,也該寫封信回去了,那顆竹子也不知道會不會聽自己的囑咐,每天好好吃飯呢?
一身青色衣衫的男人看了看樓漠白,冷著一張臉走了過去,坐在了樓漠白的身邊,其他幾個男人一見,都是嘻嘻的笑了起來。
“青衣果然是好福氣啊,這位小姐,青衣可是我們這兒出了名的冷美人呢。”
樓漠白看了這個叫青衣的男人,他的確是個冷美人,五官很美,卻是始終透著一股冷意,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如果是別的女人,是會狠狠甩上一巴掌接著罵一句:裝什麼清高。
其他四個男人一見,青衣去陪了唯一的一個女子,也就只能往其他三個男人身邊靠去,“滾開!噁心死了!”十皇子低聲罵了一句,很是嫌棄的將一個男人遠遠的推開,男人踉蹌了一步,站在了原地,不再靠前。
五皇子也是厭惡加鄙夷的瞧著要靠近他的男人,樓漠白一見,輕輕一笑,“幾位公子不如就給我們奏奏樂吧。”
其他四個男人一聽,皆是點頭,很快就命人取來了樂器,四個男人輕柔的彈奏了起來,坐在樓漠白身旁的青衣冷冷看她一眼,沒說什麼。
“哼!一個妓子裝什麼,還不是讓人蹂躪的貨。”十皇子小聲嘟囔了一句,似乎是不滿青衣坐在樓漠白的身邊,一雙大眼睛滿是火的盯著青衣,青衣面無表情,彷彿沒聽見一樣,然而樓漠白卻是看到他壓抑的雙手,手背上那似乎要爆開來的血管。
“十皇子,話不可這樣說,這也是生活的一種方式,他們也不是故意淪落至此。”樓漠白悠悠的道了一句,正在彈奏的幾個男人都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就連那一直冷冰的青衣也是看了樓漠白好幾眼。
“怎麼?我只是就事論事罷了。”樓漠白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就要往嘴裡灌,裴逸輕輕的攔了下來。
樓漠白也是明白,這妓院裡的東西是加了料的,差點一個不小心就喝到肚子裡去了。“放心,這裡的水是乾淨的。”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青衣冷冷開口,樓漠白一怔,這才明白是和自己說話,不由得笑笑,卻對上了青衣一張冷冰的五官。
裴逸聽後,仍然是有些不放心,將樓漠白的茶杯端了過來,細細一看也是放心下來,青衣沒多說什麼,又是沉默。
“王爺倒是與別人不同,想法也是有些令人驚奇。”五皇子悠悠一笑,拿上眼睛死死盯著青衣,臉上卻是柔和的淺笑。
“人和人本來就是不同的,就像我所說,你再像裴逸,卻不是裴逸。”樓漠白喝了一口茶水,將被子放在桌上,一旁的青衣輕輕執起茶壺,為樓漠白再度倒滿。
五皇子沒多說什麼,有些尷尬的笑笑,十皇子渾身彆扭的坐在那裡,十分不自在,大約過了十幾分鍾,終於是再也忍受不了,“該走了吧!彈的一點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
五皇子似乎也到了耐性的邊緣,“王爺,我們也是該離開了,這種地方還是少來的好。”
樓漠白笑笑,點點頭,十皇子立刻推開門衝了出去,似乎是沒走多遠又折了回來,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五皇子,“五哥,武雲初可是追到這兒來了啊……”
五皇子一聽,臉色頓時難看很多,瞧了樓漠白一眼,“王爺別在意,我去看一看。”
樓漠白點頭,不在意,她自然是不在意的,五皇子快步走了出去,似乎是有些惱火,而十皇子則是樂的看戲,緊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