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的大口喝了起來。
傅原看著樓漠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棒起自己的酒罈子,喝了下去。“哈哈,好!喝!”樓漠白似乎是有些癲狂,抱著個酒罈子猛喝了好幾口,一時間,這個小院子充斥著一種詭異的氣氛,一個拼了命喝酒的人,兩個不明所以瘋狂陪酒的人。
月明星稀,似乎一切都恢復到了平靜,樓漠白雙眼朦朧的看著面前這個被陰影所覆蓋的小院,只覺得頭疼陣陣。
“唔……”支起身子,一個酒罈子咕嚕咕嚕的滾到了地上,“喝,繼續喝!”青沐然醉眼朦朧的抱著一個酒罈子坐在一旁,不停的打著酒嗝,英氣的臉上也是兩團紅雲,異常明顯。
“不喝了,該回去了。”樓漠白捂著腦袋說了一句,剛站起身子,只覺得一陣恍惚,腳似乎也變的軟綿綿的使不出任何力氣。
傅原已經安靜的倒在了一邊,似乎是睡過去了,樓漠白感覺著自己身體的無力,有些無奈,今天晚上還怎麼回去?喝成這樣能回去也算是奇蹟了。
“白墨……嗝!你,你走啊……嗝!”青沐然也是站了起來,有些搖搖晃晃,樓漠白笑笑,“恩,該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
青沐然憨厚的裂唇一笑,“哈哈,好啊,等你!”說完,青沐然就一個悶頭栽了下去,躺在了地上,接著以最快的速度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音。
樓漠白無奈的笑笑,想來她自己應該是睡了一覺,而青沐然和傅原應該是一直喝到現在吧……揉著自己不斷漲痛的腦袋,樓漠白一步一步小心的走了出去,身子禁不住左右晃悠,好不容易是走了出來。
清冷的大街上已經沒有了多少人煙,除了幾聲打更的聲音高聲穿過,在沒有任何動靜,依稀辨別了一下裴國皇宮的方向,樓漠白儘量穩著自己的身體前進,沒走一會兒,就聽到了有馬蹄的聲音傳來,身子下意識的往旁邊一讓,繼續走路。
馬蹄的聲音漸漸靠近自己,居然在樓漠白的身邊悄然停了下來,樓漠白不禁抬頭一看,寂靜的夜色之下,馬車的側臉被人掀了開來,一張臉出現在樓漠白的眼前。
“你……!”樓漠白剛蹦出一個字,只覺得一陣撲鼻的香氣就傳了過來,連閉氣都是沒來得及,喝酒喝到幾乎頹廢的身子一個踉蹌,就軟倒在了地上,即將要閉合的黑眸看著馬車簾子下的那張臉,樓漠白還想說什麼,只覺得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動作快一點。”馬車裡的人吩咐了一句,立刻有幾個女人輕手輕腳的把樓漠白搬進了馬車裡面,接著,馬車的馬蹄聲音再一次在夜空中響起,緩緩遠去。
微微搖晃的馬車之內,樓漠白被人抱在懷中,一張平凡的五官閉目安睡,不起眼的容貌在這一刻散發出了點點安逸和沉靜。
纖長的手指不停的在這張臉上流連,彷彿這是一個令手指愛不釋手的東西,如此反覆的摩挲,帶著令人曖昧的眷戀,沿著那平凡的五官久久不散。
終於,手指點在了樓漠白的紅唇之上,那裡正散發著絲絲酒香,整個車廂裡面也是散發著陣陣酒香,抱著樓漠白的人突然輕聲一笑,這笑聲在夜裡是越發的詭異、森然。
一雙晶亮的眸子在黑暗中閃閃發光,就像是終於捕捉到了獵物的獵人,帶著一絲無法壓抑的興奮和激動。
“你終於是被我逮到了,呵呵……”一雙手伴隨著這個聲音探進了樓漠白的衣襟,沿著那美好的胸型緩緩往裡面摩挲,終於是摸到了一個東西,拿在了手裡,看著靜靜躺在手心裡面的這個荷包,又是一聲低笑傳了出來。
“你在乎這個東西,對不對?既然你如此在乎,不如我就替你毀了吧……”拿著荷包的手猛然一個撕扯,那荷包在頃刻間就被扯碎,碎步和凌亂的線頭飄的滿地都是,而那荷包之上繡著的蔥翠竹子,也是緩緩飄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