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察被迫起了個大早,雖然他每天的睡眠時間可有可無,但是無聊的時間除了睡覺真不知道該幹什麼。
隨著加爾趕到學校,李察見到了坐在辦公桌後的老師和一對站著的白人中年夫婦。而加爾,被他老師趕回了教室。
李察隨意的找了一個椅子,葛優式的躺在上邊,加爾的老師和那一對中年夫婦,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
“你好,我是加爾的老師,我叫帕美拉,請問你是加爾的什麼人?”加爾的老師,一個40多歲的中年白人婦女問道。
“我叫理查德,加爾的哥哥。加爾在學校犯了什麼事嗎?不要客氣老師,該打打,該罵罵就行了,只要告訴我原因,我是不會起訴你的。”李察隨意道。
“請問加爾的父母在嗎?有些事情還是跟他的父母交流比較好。”老師耐著性子道。
李察慢慢的坐直了身子,說道:“抱歉,加爾的母親因為身體原因,基本已經不能處理事情了。至於父親,加爾沒有父親。”
“抱歉,我不知道是這種情況。。”加爾的老師急忙道歉道。
“怪不得在學校裡打架,原來是這種有父母生沒父母養的雜種,完全沒有教養的東西。”那對中年夫婦中的白人男性不屑的說道。
“哪裡來的狗叫聲?不好意思,我有點侮辱了狗。”李察掏了掏耳朵道。
“你!你要好好管教下你的兄弟!他在學校裡把我的兒子打的住了三天醫院!你要知道我的兒子跟你那沒教養的弟弟不一樣,他以後可是要上常青藤的!”那中年男人氣吼吼的說道。
“看到您這幅樣子和沒教養的程度,我不覺得您兒子有上常青藤的實力,爬常青藤樹還差不多。”李察翹起二郎腿,隨意說道。
“請不要再吵了,這裡是學校!”坐在辦公桌後的帕美拉老師生氣道。
“理查德先生,加爾同學在學校裡跟尤金同學打架是一件影響很不好的事情,這樣的事情有損我們學校聲譽,希望你們可以靜下心來好好交談,給與兩個學生正確的處罰!”帕美拉老師認真道。
“我兒子都被打的住院了,憑什麼還要與那個小雜種一起收到處罰?應該把那小雜種趕出學校,你們學校不能收留這樣劣跡斑斑的學生!”那中年男人又叫囂道,可能是因為說話太難聽,連他太太都受不了,拽了一下他的袖子,輕輕的說道:“閉嘴!”
李察眼中精光一閃,對著中年男人說道:“看來你的媽媽沒有教過你不要隨便侮辱別人,這是第三次,如果有下一次,我會替你父親給你應有的教訓!”
那男人看著李察的眼睛,渾身一抖,而他的妻子則抓住了他,對著李察輕輕的彎了下腰,道:“請原諒我的丈夫,他只是太溺愛我們的孩子了,一時的氣憤。他平常不是這個樣子的。”
李察重新躺了下去,淡淡道:“是這樣最好,嘴臭的人一般都不會有好下場。”
“我是尤金的母親,加爾同學因為和我兒子打架,導致我兒子住院三天,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說法。”中年婦女繼續說道。
“我們為什麼不把當事人叫來對峙呢?如果是加爾的原因。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李察道。他對加爾有信心,他知道加爾不是一個無事生非的人,沒有特殊原因,他是不會故意欺負同學的。
很快,兩個孩子便站到辦公室內,而雙方也都知道了事情的起因。
原來是因為加爾剛到學校認識的一個朋友,經常被尤金欺負。而加爾為了保護朋友,經常送他回家。而有次尤金趁著放學的時候堵住加爾的朋友的時候,加爾就在他朋友身旁。結果不言而喻,尤金的腦袋被加爾用一塊板磚開了瓢。
“不可能,我兒子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定是他汙衊我兒子。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