酶媧橇恕!�
華良雄一驚而起。轉念一想,又坐了下來,冷冷道:“華某不認識什麼風什麼柳的,閣下要走便走。華其不過是花街一皮條而已,有什麼能耐去救別人性命?只怕救不了別人性命,反把自己性命塔上了。如此損已不利人的事,華某向來沒有興趣。”
那人道:“華先生快人快語,在下領教了。告辭。”
腳步聲下樓去了。
華良雄一躍而起,猛地拉開門,正欲衝出,頓覺眼前一花,懷中已自多了一人,一愕之間,胸腹六處大穴已被重重點中.那人退後一步,扯下方巾,青絲紛披而下,垂到肩上。
華良雄心神大震,急運內力衝穴,可急切間又哪裡衝得開。
這個自稱姓木的報信人,竟然就是柳影兒。
柳影兒慢慢走近華良雄,突然出手狠狠打了他七八個耳光。華良雄目光呆滯,神情漠然,似乎這些耳光打在了另一個人臉上。
“你害慘了依姐,你還有臉活著?!”
“你知不知道,華老伯已經癱瘓了?!”
“你知不知道,依姐為了找你,跑了多少地方?’“你是人還是畜生?!你拋棄了依姐,卻跑到揚州妓院裡鬼混,難道你是條下賤的狗?”
華良雄的臉很快腫了起來,神情卻依然呆滯,好像影兒痛罵的也是另一個人。
影兒拍開他啞穴,流著淚,嘶聲道;“你說話!”
華良雄忽似醒了過來,聲音暗啞卻十分堅決地道;“華某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我叫華良雄,姑娘是不是認錯人了?”
影兒拔出一柄柳葉匕,架在他脖子上,尖叫道:“你是華平!”
華良雄冷冷道:“我不是華平,真的不是、”
“你就是華平,你竟敢不承認?!”影兒顫聲叫道:“你是松風閣的華平!你是華雁回的兒子!你是害慘了我姐姐柳依依的那個負心人!”
華良雄苦笑道:“姑娘,你確實是認錯人了。在下十幾年前到揚州經商,不想流連青樓,耽於酒色,千金散盡,以致無顏回家,只得在花街胡亂做個皮條客。姑娘口口聲聲要找華平,可在下實在不知這華平究竟是誰。還請姑娘高抬貴手,饒了小的一命。
華良雄說著說著,將“在下”改成了‘“小的”,似乎有了幾分討好的意思:“姑娘,您老行行好,放了小的,日後姑娘若有什麼差遣,小的無不從命。”
影兒用刀背在他肩上狠狠拍了一下:“你再敢狡辯,我一刀殺了你!”
華良雄驚恐地叫起來:“哎喲,木姑娘,您可千萬不能殺我呀!我家中還有八十歲的老母要奉養,您大人大量,放過小的這一遭,小的一定給您立個長生牌位,日夕祈求上蒼保佑姑娘!”
影兒一狠心,將柳葉匕的尖兒對準了他的太陽穴:“你認不認?”
華良雄嚎叫起來:“哎哎哎,木姑娘您可千萬別下手啊,您說我是華平,我認了還不行嗎?您先放下刀子,咱們有話好說。”
影兒剛鬆了口氣,突覺眼前一陣發黑,柳葉匕“噹啷”一聲,掉落在地,人也軟軟倒下。
杜美人笑著轉了出來:“老華,這是怎麼回事?”
華良雄冷冷道;“不關你的事。”
杜美人連連搖頭咂嘴:“怪呀、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倒就倒了呢。我還怕她撒潑,準備到時候幫你一把呢。”
華良雄穴道被制,無法動彈,口中怒道:“老杜,你少在這兒繞圈子賣乖,這兒沒你什麼事!”
杜美人盯著他左看看、右瞧瞧,然後嘆了口氣道:“老華,原來你還真是當年名滿天下的一代毒俠華平啊,……你也用不著否認,否認也沒用,你要不是華平,這個姓柳的小丫頭怎麼會著了你的道?她當然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