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白紙的他相處的時候,她怕自己重新愛上他,所以她嗔她怒,那怒氣是給他,更是給自己,恨自己的不爭。可惜,生死一刻,終於,她還是無法割捨,面對為輕裝堅定安慰她的他,她忍不住吻住他。
因為,他到底追她至此,隨她崖落護她不受巖獸傷害。
原來,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果然不是生死。
現在,她該怎麼辦?
她暫時不必死,她該怎麼辦?
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卻可笑的想答應他,明明知道不該。
確實不該。
他和她面前的路,在這隔絕的世界裡,變得撲簌迷離起來,她看不清,最後最怕騙了自己又傷了他。
終於,她岔開了話題,低聲道:“我嘴裡苦苦的,你剛才是不是給我服過藥,我身上的毒你解了嗎?”
上官驚鴻似乎微微一怔,混著溼熱之氣的唇卻沒有離開她耳朵,“若不是你非要自稱自己是個千金小姐,我倒懷疑你是個汪洋大盜,十足的江湖人,這身子不幹別的,都用來種毒了,林林總總的毒全部混在一起!”
他說著冷笑,語氣有些沉了,剛才求婚的溫柔消失得無影無蹤,像生了極大的怒氣卻又不得不重重壓抑著,“若找不到根治之法,若找不到根治之法,你……我一定會想出辦法治你!”
他咬牙說著又驀地語鋒一轉,她有些好笑,說道:“還有最多二三年的時間罷,你以前便最愛罵我,說我是短命鬼……”
她說著微微頓住,隨後輕輕笑了笑。
上官驚鴻卻驀地怔住!剛才被她故意岔開話匣的不悅,說起她身子狀況的沉痛,所有感覺頓時全部消失,只剩下一腔驚愕,他曾這樣說過她?
看著她淺笑盈盈卻含著深傷的眉眼,他心裡一疼,咬緊牙,那種話他真的說過嗎?
在她昏倒在他懷裡一瞬,他的記憶仍舊空白,但數不清的藥名,症候,救治方法便像水一般湧進腦裡,彷彿那些是他與生俱來的本能。
這時,看她微微垂下眸,他略有些急~躁地勾起她的臉,不由分說便吻了上去。
她唇上還混有草藥的甘苦,他卻不覺苦,本來,她之前昏睡,也是他口哺給她喂的藥……那些剛才自己研製出來的藥,他自己親口試過,才敢給她服食。
她不會知道,在他將暫時止痛的藥給製出來的時候,他有多麼的欣喜若~狂,那些喜悅卻在一診她身子的時候,統統消失不見。
她的脈相,確確切切說明了她的命弱。
他不會讓她離開他,他一定會想法將她徹底治癒,哪怕付出什麼代價!他重重想著,心裡卻苦澀不安,恨怒重重,狠狠吻住她,想借她的身~體,她現在就在他懷裡這種盈實來趕走心底陌生的恐懼。
翹楚一聲嬰寧,只覺腰上一緊,唇已被銜住,牙關被男人的舌頭撬頂開,他挑起她的舌一下重過一下攪動粗~纏著,她的呼吸幾乎要被他全部奪走,她忍不住去推打他,他卻單手托起她的臀身,將她抱得更緊,衣領被他的手重重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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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你不必懂我(11)
極快的,她被他推倒在茶几上,他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透過肚兜握上她的柔軟,重重捏揉,他粗急地吻著她的頸項。
但他很快頓了頓,這隨後又分明是帶了溫柔的,他一手撐在她肩骨之上,仔細的撫弄著她的身子,兩指挾著她的ru首開始或輕或重的按壓,嘴銜著另一側蓓蕾,細細卷吻住慢慢用力,挑起她一身的酥麻,火熱並顫抖。
“驚鴻,不要,不……”
“不要……”
渴她退縮著,卻又矛盾的急吟著,想起那晚他的用強,她頓時驚戰起來,而且,他身上的傷雖說經呂宋料理過,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