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少女身上。
淡粉色的長裙,墨色如瀑的長髮,風姿如仙;眉目如畫。這樣一個美人出現在賭場裡引得眾人矚目的確也是理所當然的。只不過;此時這些賭徒望來的目光,除了欣賞驚豔,還多了一些別的亮晶晶的東西。在眾人的矚目下,粉衣少女美眸微閃,然後輕輕一笑,隨手將手中的籌碼推到了賭桌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小”字的一方。
幾乎是在她收回手的瞬間,周圍的賭客們立刻隨之而動,爭先恐後絡繹不絕地將手裡的籌碼全部跟著扔到了……相反方向。站在粉衣少女身後的青衣男人默默地捂住了臉。
然後,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到了莊家手下的那個小小骰蠱上。在所有人的矚目下,莊家緊張地嚥了咽口水,手指顫抖地揭開了骰蠱,“……四,四,五,十三點……大。”
眾人轟然,然後喜笑顏開地拿回贏了的籌碼,又繼續雙眼亮晶晶地看向站在場邊的少女。葉芷然挑了挑眉,淡淡地回頭看了一眼莊家,“繼續。”
陸小鳳看著那個可憐的莊家拿著骰蠱臉上的表情幾乎快哭了,掃了一眼葉芷然手邊為數不多的籌碼,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拿出了一疊銀票,回頭看向方玉飛。
“方兄,勞煩找人兌換一下。”
方玉飛一臉苦笑,“還要繼續?”
陸小鳳鎮定地點了點頭。方玉飛默默地轉身找人換籌碼了。
從葉芷然和陸小鳳到了銀鉤賭坊這幾日來,平時無事就回來賭場裡晃悠,作為邀請他們前來的半個主人,方玉飛自然是責無旁貸地陪在一旁。
而自從葉大小姐來了賭場第一次下手開賭之後,幾乎是逢賭必輸,只這短短三天內就已經輸出去了上萬兩銀子。如果單隻這樣也就罷了,反正幾萬兩白銀他也不是拿不出來,更何況大多時候陸小鳳都直接幫她給了。
可問題是,葉大小姐在賭場的這幾天以其一擲千金的豪氣和百戰不折的霸氣輸出了精神,輸出了名氣,輸得幾乎大半個賭場的人都認識她了。只要她開始下注,必定有一堆人跟著圍觀然後下到跟她相反的方向。這結果嘛,自然不用說……目測銀鉤賭坊這幾天輸出去的銀子有上百萬兩了。
偏偏這葉姑娘一直輸還一點都不覺無聊,每天都來轉的饒有興致。陸小鳳非但不攔著,還出錢出的極為爽快……若不是肯定銀鉤賭坊之前從未坑過峨眉派的人,與葉掌門絕無什麼深仇大恨,方玉飛都要以為這位峨眉掌門是不是故意的了。
又是一晚上輸了上千兩白銀之後,葉芷然扔下手裡最後一塊籌碼,神清氣爽地拍了拍手,轉過身,“陸小鳳,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青衣男人點了點頭,神色也分外淡定,“醉仙樓?我記得你上次說哪裡的醉蝦不錯。”
葉芷然斜睨了他一眼,“我上次明明說的是李園的醋魚,是你覺得醉仙樓的女兒紅不錯吧。”
陸小鳳默默望天,“哦?是嗎?我記錯了。”
方玉飛站在他們身後笑著打圓場,“無論是李園的醋魚還是醉仙樓的醉蝦和女兒紅,都已經有人備下,只等二位入席。就看陸兄和葉姑娘願不願意給個面子了。”
葉芷然挑了挑眉,回眸看了一眼陸小鳳,唇角微挑,眼底劃過一絲瞭然,並未開口。青衣男人目光閃了閃,笑著道,“哦?我可聽說李園和醉仙樓掌勺的師傅都是當年御膳房退下來的,從不外借。能夠將這兩人都請來,看來請客的人面子很大嘛。”
“別的不說,如果此間的主人如果連兩個小小的酒樓主廚都請不來,也妄稱藍鬍子了。”方玉飛含笑道,語氣中有一絲細微的得意與傲然。
擺下宴席招待陸小鳳和葉芷然的自然就是銀鉤賭坊的主人藍鬍子。賭坊本就是一個不怎麼正當的職業,而開賭坊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許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