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的!”
魏博軒搶在赫清皓之前撿起那封信,瞧著臉色當即蒼白,雙目赤紅,兇狠的瞪著莊澤啟,恨不得眼下就撲上去活活咬死他。
赫清皓接過看過後,把紙條遞給莊澤啟。
接過紙條,第一眼,莊澤啟震驚的險些把那張紙落於地面“怎麼可能?”
“看來我們掉以輕心了。”赫清皓重重嘆了口氣“現在先趕過去把那隻小貓崽帶回來吧。”
魏夫人接過紙條掃了眼,忍不住擔憂道“恐怕對方想要魚死網破,而那吊橋下是激流,若。。。。。。”
“先別管這麼多了,沒瞧見人已經往外跑了?”魏老爺魏翔千拽了把自己的夫人,就跟著人群衝出莊府。
不過一刻,一行人便匆匆趕製吊橋,遠遠地便瞧見被吊在橋下的邵燚羲。
毒蠍子一身紅衣,站在橋上,目光冰冷的瞧著那群人,可隨即死死盯著莊澤啟“你來了?”說著緩緩裂開嘴“瞧著自己的夫君被吊在橋下的滋味如何?”
莊澤啟跨前一步“放開燚羲!否則我定讓你後悔為人!”
“你覺得我的夫君死後,我還怕什麼?”毒蠍子陰冷的看著莊澤啟“當時我百般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夫君,可你卻連看都不願看一眼!”
“我為何誰都要救?想救誰自然便救誰,更何況,當時我的確有事在身!”莊澤啟瞧著被吊著小貓崽,現在固然已經是夏日,可河流上的夜風還是寒了些,小傢伙的鼻涕水都留下來了。
一吸一吸的,似乎努力不讓他落下來,哎,還真為難他了。。。。。。
似乎察覺所有人都看著自己,邵燚羲一癟嘴,哇的哭出來“阿嬤~幫人家擦一擦麼。。。。。。”好討厭,都看自己笑話。
都這關鍵時刻,小貓崽還能不在狀態,即墨歆都不知說什麼才好。
嘆了口氣“待會兒阿嬤幫你擦,現在乖啊。”
毒蠍子卻不理旁人,只是針對莊澤啟“我不管!我管你有沒有事!我只知道我當時求你救我夫君,你卻不救,害得我夫君死了!今日我便要你這夫君喪命!”說著,原本就頂著拴著邵燚羲的繩子的刀,用力割下,但這一刀並未全部隔斷。
可所有人一口氣吊在半空,唯恐下面晃悠的小傢伙真落水,那就。。。。。。不好說了。
“今日我求你,放了燚羲!燚羲他從不涉及武林,他只是一介百姓,你為何要害他?!”魏博軒見邵燚羲命懸一線,當即出聲道。
“因為這小子是他的夫君!所以他必須要死!”毒蠍子瘋狂的尖叫“所以他要死!”
“他不是莊家的夫君,你瞧著誰家哥兒比他還漂亮的?”魏夫人當即開口“他是我魏家的媳婦!”
這時候宣佈主權什麼的,魏夫人你還能更不要臉點嗎?即墨歆一旁瞅著,都快咬碎一口的牙,但還得贊同道“他的確不是莊府的姑爺。。。。。。”
“你當我傻‘子嗎?若不是我查過,還問過這小子學府裡的人,否則會如此肯定?”毒蠍子彈了彈那繩子,底下那隻吊著的貓晃盪的更歡快了。
邵燚羲已經瞧出此事不能善了,自己十有八‘九要做回落水的貓了。
心裡重嘆,垂下眼簾思索片刻,抬頭看向眾人時,不再是往日那沒心沒肺的德行“阿嬤,此事先莫要告訴爹爹,博軒哥,你一路安心,不必掛念我,就算落水我也定然不會有事。”
“放屁!”魏博軒一字一字的咬出,下面河流湍急,河岸中礁石頗多,就算老船家都不敢駕船,這隻死貓落下去還能好好的?!
邵燚羲沒去理他,繩子晃動的越發厲害,恐怕剛才那一刀割下後,剩餘的堅持不理多久“淼水哥,我在此處還有些產業,若是我沒跟你回去,待一個月後,便讓單管事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