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燚羲抬頭吧唧親了口“和我無關。”
莊澤啟便是喜歡他的本性,如此純良而天真,見地上跪著一陌生的下人,再看四周挑眉“剛剛是發生什麼事兒了?”懷裡這隻貓兒也就這次之後對自己才親近,願意偶爾跑跑他的院子。
誰都看得出,邵燚羲有些怕莊淼水,自然無事不會來此。
私底下他也曾說過哥哥,只可惜對方只是但笑不語。
罷了,貓兒是自己的也好。
“他假傳我爹的旨意,我在寫信告狀呢。”邵燚羲隨後說了句。
“一個下人有這膽子?!”莊澤啟當即皺眉,頗為不快“刺了他的啞穴吧,免得再胡謅。”
邵燚羲抬頭想了想“也好,反正我大概也知道當時是怎麼給我下的毒。”
莊澤啟抓‘住他另一隻手的脈搏“下毒?”
“恩,當時我爹當年的同窗,三品大員想把自家嫡哥兒嫁來,點名要嫡長子。我繼姆不想把這便宜落我頭上,就下毒了。”說著又翻了一張紙。
赫清皓瞅著心想,這小子還真粘自家爹,都三張紙了。他在外面的時候,也沒見這隻死貓給自己寫什麼信,虧自己還時常想起他呢。
“你那繼姆入獄了?”莊淼水第一次聽說這事,心想怪不得阿姆如此愧疚邵燚羲的事。
“沒,繼姆家的勢力不小,他父親讓我爹把我弄走,於是我就過來了。”邵燚羲吹了吹信紙,掃了兩眼前面寫的,又開始寫。
在家險些被暗害,卻並未報官,甚至還把邵燚羲弄出來。看來可不只是日子不好過的問題,不過眼下看來,邵燚羲的父親怕是愧疚和後悔,才百般彌補。
就在邵燚羲寫落款時,院外有人稟報道“魏公子說是弄來了只幼狼犬,可是漂亮,讓邵少爺快去看。”
邵燚羲當即扔下筆,從莊澤啟身上跳下來“我這就來,清風替我把信收好,等二表哥刺啞了張順,就派人帶著信一起押回去。我先走了,晚飯不回來吃了~”
前後不過眨眼的功夫,莊澤啟低頭瞧著自己空落落的懷抱,頓時不滿的眯起眼“魏家那小子是不是和燚羲太親近了?!”
清風輕笑聲“少爺自幼沒有朋友,這第一次有朋友可以一起玩鬧,自然野了些,還望三位公子擔當些。”說著便要去拿信。
可赫清皓眼明手快的抽走那三張信紙“你別急,我替燚羲瞅瞅有沒有錯別字。”他就是好奇死了,這小子到底有什麼和自家爹爹囉嗦的。
“哎,這,這不妥吧。”說著要去搶,可他一小廝,如何是人稱玉竹劍公子的對手?
赫清皓看的飛快,掃了兩頁後哈哈大笑,還別有深意的瞅著自家二哥。
莊澤啟一眯眼,知道信上肯定提起自己,也不知這小‘乳貓是如何在伯父面前提到他的,心中好奇,便抽了信紙。
第一行便是:展信悅,麼噠噠爹爹~有麼有想燚羲了?燚羲很想爹爹呢!麼噠噠!麼噠噠~
這一行瞧的莊澤啟嘴角一抽,瞅到他旁邊一起看信的莊淼水也忍不住輕笑“當真是孩子氣的厲害。”
第二行便開始告狀,說完這事兒後,又開始告單管事的狀了,他深刻的表示對單管事假傳爹爹旨意,給他看奇奇怪怪的小人書表示憤怒,要求嚴厲批評教育單管事,並且相信爹爹不是這樣的壞人,絕不會讓他看這種有兩個或者幾個小人在打架的書!
轉而下一行就是對一本叫《夜郎與他九十九個哥兒》的書表示極大的興趣,後面夜郎有麼有把歐陽家的小哥兒接回家?希望爹爹下回給他一起寄來後續,他這沒找到哪裡有買。
“看來,我得讓錦衣管管這小子現在到底在看哪些書了!”莊淼水幾乎扭曲著一張臉說。
“我覺得燚羲不太可能實現和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