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給這兩位將軍要個彩頭,若是誰贏了,便今晚跟隨回家吧。”
這玩笑的話,惹來眾人哈哈大笑,可對邵燚羲卻有幾分不禮。若是私下這種玩笑道無礙,但當著面說,肖聖珺敗了,那便讓邵燚羲跟魏博軒回去,第二天勢必會惹來不少笑話,邵燚羲美貌固然是好事,也容易佔便宜,但到底會讓不少人有損他的威名。
“這。。。。。。”皇上也是清楚其中利害關係,剛決定不給他官坐,再讓人為難這狀元,當真不妥。
“為什麼要算彩頭?剛才不是說好今兒要和博軒哥回家一起臏足夜談的麼?”邵燚羲一臉茫然的瞅著眾人。
倒是讓那些心裡齷齪的大臣看的有些無地自容,心想這小小少年不會如此天真幼稚,不明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吧?
“哦?狀元是認定魏將軍勝了?”呂萬挑眉笑道。
不安好心,邵燚羲看著他心裡一字一句的吐糟“麼啊,還沒比過我怎麼知道。更何況,我善文不善武。。。。。。”說著還有些莫名其妙的瞅著對方“呂大人聰明絕頂,勢必已經知曉了吧?”
眾人不由順著邵燚羲的目光看向呂大人帶著的帽子,京城誰都知道呂大人的帽子最貴,最值錢,因為頭禿,這好面子的呂大人只能戴帽子來遮醜。
被當眾這麼一說,呂萬倒也不氣不惱,反倒是笑眯眯的介面“與兩位大人最親密的狀元都不清楚我,我這老頭子又如何知曉呢?”
“哦,還以為呂大人真與外界所言一樣呢。”說著頗為可惜的側著頭認真的想了想“我倒是知道博軒哥有多厲害,但家裡長輩都和我說,上一次戰場,那就是死了一回兒,死了一回,便會更強點。我不太清楚博軒哥離開我後上了幾次戰場,所以也就不清楚他到底厲害了多少。”
這話,看似童言無忌,卻別有深意,一時間沒人再敢把那三人當做玩笑來開。
就連呂萬也抿了口酒,旁若無人的夾了口菜,半眯著眼慢慢享受。
當今天子見四周無人多言,暗歎這小子看似軟,卻並不可欺,赫然揮手道“既然如此,那便由魏將軍開始如何?”
“臣遵旨!”說話間,魏博軒撩起袖子,揉了把邵燚羲的腦袋,便走到那大鼎前。
氣運丹田,雙手抱住鼎,赫然發力。大鼎被他半抱於胸,走了整整七步,這才放下。
略帶喘息的抱拳,回到座位上。
但眾人見他雙手持筷並未發抖,想來還留有餘力。
邵燚羲張嘴吃了魏博軒味的菜,轉頭便嫌棄的抹了抹嘴“都滴出來了!”
QAQ還是被嫌棄了。。。。。。
那鼎起碼有千斤,卻被一將軍這番拿起,旁人心中震撼不是一點兩點的。
輪到肖聖珺時,幾乎與之相同,走了七步。
看似不分上下,但肖聖珺並未給邵燚羲餵食。有心的便能知曉,兩者之間那微弱的差距。
給了獎賞後,又講了三甲的文章,剛開始還有幾分不平的張鴻,卻從這時對邵燚羲肅然起敬。
三篇文章單獨放,不論榜眼還是探花,做文章頗有一手。特別是張鴻,字縷行間,磅礴大氣,濃墨重彩,豪氣萬丈。
可偏生邵燚羲那篇一出,當真有種捨我其誰之姿。
若說,先前兩篇文乃是少年天縱奇才所出,邵燚羲的文卻是從少時青澀走出,頗有一股看盡天下,心存頓悟之感。
可邵燚羲年幼,性子瞧著也並不穩重,怎麼看都不似能做出這文章之人。
但科場作弊顯然不可能,題目是當場出的,更沒有洩題之說,夾帶也不可能。
那麼。。。。。
丞相再次看向邵燚羲,捋著鬍子道“狀元才高八斗,讓老朽都望塵莫及,既然狀元與魏將軍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