償所願,知道了那孔的用處,好笑……時空的不同,風水的不同,連造出來的人都有不同,這裡的男子竟有這樣一處構造,這要是不仔細檢查,好好地開發,哪裡知道。
不過,澤吾的身體可真是沒有什麼肉可摸,瘦到骨感的最高境界了,自己那痛穴位按摩,也因為這點小插曲,沒有得到預想的效果,嗯,這可不行,向來自己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明晚,還得接著來。
白霄心裡暗暗打下長期欺負澤吾的主意後,開始心疼起這男人僵得太辛苦,便也不等著澤吾自己發現了,一把伸手過去,攬住澤吾的腰,在澤吾下意識地抖了一下後,把澤吾攬進自己懷裡。
“霄……”
澤吾輕輕地低喚裡,還是帶著羞澀的。
“嗯。”
白霄還是半閉著眼睛,漫不經心地應聲。
“你也……沒睡嗎?還是澤吾……打擾你了?”
帶著擔心地尋問,令白霄差一點兒沒忍住就笑出聲來了,努力地剋制一下,裝作一本正經地說:“還好意思問,要不是一閉眼就會想到澤吾細長的腿,還有腿中間怯怯的小乖兔子,我怎麼會睡不著覺,都是澤吾的錯!”
“啊?……”澤吾愣了一下,後知後覺地反應過妻主話裡的意思後,本就紅的臉更紅,頗有哀怨地嗔道:“霄,……你……你有點……壞!”
哈哈,有點壞嗎?啟止是有點兒,白霄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好人,那麼索性就將壞人做到底,又是一個狼撲加吻,吻到澤吾正嗔著的嘴唇上。
一路吻,吻到澤吾的頸間,含著小核桃般的喉結,感受著那小東西在自己嘴裡,膽怯地上下滾動,身下的人毫無作用的掙扎,在這個時候倒有一點兒欲拒還休的意思,更加地鼓動人心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白霄帶著白之琳乘車去了昨天白霄看中的地方,到那裡後,售樓員很有禮貌地接待了他們,並帶著他們看了房。
很普通的三室一廳,與白家現在住的地方沒有什麼區別,惟一不同的是沒有了頂樓帶的閣樓,這也是白之琳頻頻皺眉的原因了。
“沒有閣樓,你哥哥住在那裡啊?”白之琳憂心忡忡地問著。
“一定要住閣樓嗎?可以住在房間裡啊,這酷暑馬上要到了,哥哥住在閣樓裡怎麼能行,會熱壞的!”
白霧住的那間閣樓白霄就去過一次,只一次就印象深刻了,又小又矮,除了白鬱那種身量的小孩子從裡面能直起腰,只要是個成年人,進去後,都得俯身貓腰,搞不好還得爬。
閣樓只在一面有一扇很小的天窗,通風不好,現在的溫度已經很高了,住在裡面與蒸桑拿有什麼區別。
“可是……房間不夠啊,總不能把你姐姐的遺像拿出去啊,讓人家知道會笑話咱們家的。”
雖然大女兒活著的時候沒少給家裡惹麻煩,但她畢竟是她們白家的女兒,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死後連個供奉牌位的地方都沒有。
這是西華國的規矩,也有點兒像白霄那個時空裡,老時候關於祖墳的排定一樣,家裡的女人死了,也要給留下一個位置,供奉遺像,如生前一樣。
白霄現在住的家裡,白霆原先住的房間,除了正牆上多了白霆的遺像外,其它的地方還與白霆活著的時候佈置的一樣。
其實不只白家的白霆,只要稍有點條件的人家,都會給女兒留單獨的房子,不管生死都是一樣的待遇,以尊重女子在家裡的高貴地位。
白霄非常不能理解這個風俗,憑什麼死人也要佔個主屋,而活著的哥哥卻只能住只有用爬才能進去的閣樓裡。
“母親,我忘和你說了,我要搬出去住,不管是現在住的地方,還是現在將要住的地方,都離我要上班的地方太遠了,我應聘的單位在市區最中心的地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