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動一個勞動廳長,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更何況在簡順屏的身後,還有胡一峰的影子。心裡估量著自己手中的勢力,聶賀軍輕聲的道:“子君,這件事情,不好辦啊。”
“聶書記,我知道這件事情不好辦,要是好辦,我也不會找您親自出馬了。”王子君知道聶賀軍對於這件事情已經動了心,當下又接著道:“你覺得要是劉傳瑞書記、鄭東方書記和賀保國政委都支援這件事情,您那裡能夠通得過麼?”劉傳瑞,鄭東方,賀保國?聽到王子君提到這三個名字,聶賀軍的眼睛猛地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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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你對這件事情有把握麼?”
張老爺子小院的梧桐樹之下,清風徐徐,王子君和張老爺子在樹下的石桌上靜靜地下著棋,用玉石雕刻出來的棋子敲在石桌冰冷的桌面之上,不時的響起啪啪的聲響。
張露佳一身玫紅色的長裙,就好似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此時的她正站在張老爺子的身後,有一句沒一句的幫著爺爺出主意。不過,張老爺子只要是按照她所說的招式走,等待的結果只能是被王子君那隱藏的殺招給吃掉了。
“丫頭,看棋不語真君子。你可別在這兒瞎指揮了,剛才就因為你的一句話讓我丟了一個馬,再這麼聽你胡搭搭,我丟的可就是一個車了!”張老爺子一邊用自己枯瘦的手掌將張露佳那拿向棋子的纖纖素手給撥拉開來,一面大聲地說道。
張露佳在人前雖然是治學嚴謹的女講師,但是到了這個小院裡,那立馬就搖身一變,登時就變成沒長大的孩子了,一把從張老爺子手裡將那枚紅色的車搶奪過來,一面撤嬌著說道:“爺爺,剛才人家只是沒看到嘛,你現在按照我的走法走,肯定能贏了。”
“我看是一定能輸差不多,丫頭啊,從小你就向著他,現在他都這麼大了,你還是向著他,人說女生外嚮,這句話可是一點不假啊!”
張老爺子看著那被張露佳硬生生弄到了死路上的車,搖頭的說道。
張老爺子只不過是拿張露佳和王子君小時候的事情打趣,但是他哪裡知道,他這一句話無意中卻是歪打正著了,剎那間就說得心裡有鬼的張露佳臉頰一紅。而和張老爺子坐對面的王大書記,心理素質可比張露佳強得太多了,依舊雲淡風輕的看著棋盤,好像張老爺子所說的人,根本就不包括他似的。
不過他的淡定,也沒有堅持多久,就在張老爺子起身往屋子裡倒水之時,張露佳撤嬌似的,調皮地在王子君的腳面上踩了一下。兩個人對視著也不說話,就那樣呆呆地看著。王子君似乎能聞到張露佳身上早已熟悉了的淡淡的香味,一點一點的。
張露佳嘴角帶著些許微笑,靜靜地看著他,目光會說話。王子君一下子讀懂了,不知怎的,居然侷促起來,呼吸也不自然了。張露佳拿過王子君的水杯,接了一杯水之後又遞給王子君。接茶杯的時候,他的手指不經意間觸到張露佳的胸,他臉一紅,心裡又是別樣的感覺。
不過,讓兩人無聲的打情罵俏還沒有收場的時候,張老爺子就提溜著他的水杯從客廳裡走出來了。
“子君,你確定要做這件事情麼?”張老爺子將手中的棋子朝著棋盤上一仍,神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王子君深深地朝著張老爺子看了一眼,然後鄭重其事地說道:“張爺爺,在政府序列中多釘幾個釘子,更有到於張叔叔開展工作,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王子君的張叔,自然就是他那位成為副省長的便宜岳父大人了。
張東遠眼下雖然是副省長,但是在被胡一峰和卒正鴻這兩個省長經營多年的省政府之中,他雖然有聶賀軍的支援,但是話語權依舊很是受限制。
“你小子恐怕不只是為了這些?”張老爺子笑了笑,眼神裡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