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不能當真,田欣如是說服自己。
田欣的主動獻吻,惹得瑞恩渾身又熱了起來,由著她又舔又吸的自由發揮了一會兒,就奪回主動權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拖出她的小舌頭來,含在嘴裡用力吸吮。
花|穴裡已經軟下去的Rou棒瞬間又堅硬如鐵,田欣心裡此刻正亂糟糟的,好像有塊大石頭壓在上面,讓她呼吸困難,正好想做點什麼發洩一下,也就毫不反抗的由著他折騰。
田欣的順從無疑成了最好的催|情劑,瑞恩緩緩把大Rou棒抽到|穴口,然後一個挺身又狠狠的頂了進去,毫不留情的頂到最深處,撤出,再頂入。
“啊啊……”田欣受不住的尖叫起來,後又漸漸成了嗚咽,眼角泛出淚光,秀起的眉毛皺了起來,嘶啞的嗓音求饒般地哽咽著:“慢、慢點……啊……”然而這般示弱哀求完全不起作用,瑞恩彷彿充耳不聞,不但沒有絲毫慢下來的意思,反而挺起腰肢狂野的加快了動作。
最後的時候田欣被折騰的香汗淋漓趴跪在床上,雪白的身子被身後不知饜足的男人激烈的撞擊著,不時發出淫靡的啪啪聲,數次高潮已令嬌弱的她體力透支,精疲力竭的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由著他盡興。
終於在一聲歡愉的嘶吼聲中,熱燙的濁液在她體內噴射而出,身後的男人總算盡興,而此時東方天際已經發出了魚肚似的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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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後,說什麼也不能再讓他喝酒了,田欣在昏睡過去的那一剎那,恨恨的想著。
等她渾身痠疼的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田欣不知道現在什麼時辰了,可一想到她和瑞恩竟然渾身赤裸的睡在人家家裡,而且還恬不知恥的歡愛了一整晚。她就覺得臉上發燒,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切爾西和慕莎。
仔細聽了聽,那麼那屋似乎也沒有聲音,想必都還在睡著,說實話,昨晚她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分心聽聽隔壁的動靜,可是到了後來她乾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睡下的,不過以她和瑞恩昨晚的激烈程度,想必他們也睡不安穩吧,田欣越想臉上越熱,肯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扭頭看著猶自睡得香甜的某人,氣惱的不行,使勁推了推他,小聲叫著:“瑞恩,起床了,瑞恩,醒醒。”她想趁著切爾西和慕莎沒有起床的功夫,偷偷的溜回家,然後在家裡躲上十天半個月的不出門,嗚嗚,反正她是沒臉見人了。
“唔……”瑞恩在熟睡中被人吵醒,有些不悅的睜開眼睛,看清楚叫他的人是田欣之後。起床氣頓消,聲音沙啞的喚了聲:“老婆。”然後黏黏糊糊的湊上去,在她頸間磨蹭著。
田欣此刻又羞又惱的,沒心情跟他溫存,一巴掌拍開他在她頸間磨蹭的腦袋,沒好氣的說道:“趕緊起來,抱著我回家。”她現在渾身痠疼的厲害,連下床都成問題了。
瑞恩又沒皮沒臉的湊過去,撒嬌道:“老婆,我累,再讓我睡會。”
你累?!田欣的臉部急劇抽搐,怒氣衝衝的推開瑞恩,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他竟然還好意思喊累,也不知道是誰,整個晚上一直折騰她,頂的她腰都要斷了,現在連動一下都渾身難受的要命,他竟然還敢喊累。
瑞恩在她的瞪視下,頓覺有些心虛,他此刻已經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了,昨晚,他貌似、好像真的有點過分了,才答應了要溫柔的對待她的,這馬上有食言了,而且他終於幹到了她上面的小嘴。那滋味真是回味無窮啊,瑞恩咋了咋舌,討好道:“老婆,不氣啊,我這就抱你回家。”
說著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幫田欣穿好衣服,自己也把獸皮裙往腰間一圍,抱起田欣就往外走。
“等下。”田欣趕緊叫住他,小聲說道:“把床上的獸皮也帶走啦。”那一床雪白的獸皮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