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紋身就是這個男人紋上的;她和這個男人很可能關係已經非同一般了。
怪不得剛才那個男人會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怪不得她激烈地反抗之後;他默然地離開了;原來是桑曉婉傷了韓熙貞情人的心。
完了;她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至少表面看來;她是韓熙貞啊。
黃埔夜澈一邊喝著紅酒;一邊觀察著桑曉婉的表情;這個女人聽到這個名字的表情表明;她知道這個名字;卻不認識這個名字的主人?
如果是喪失記憶;她該什麼都不記得才是
桑曉婉已經沒有心情吃東西了;她不斷地向人群裡看著;也許韓熙貞真的很喜歡那個男人;所以才會讓他在私處刻下名字;她這樣破壞那個女人的生活是不是有點不道德了。
可是找了良久;也沒有發現那個男人蹤影;他離開了。
“你剛才怎麼不告訴我;他是周雅俊;害得我以為他是個流氓;還打了他;這下子可糟了”桑曉婉嗔怪著。
“你好像忘記了;我可是你的丈夫;在這種場合;你打算不打那個男人;難道打算和那個男人摟摟抱抱;還是直接躺在理石地面上”
黃埔夜澈的話語好惡毒;桑曉婉難以想象;他竟然會這麼說。
“黃埔夜澈;我再跟你說一遍;你不要這麼自以為是;我看那個男人比你強多了;我要是韓熙貞;也會喜歡上他。”
說完她憤怒地站了起來;發現周圍的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她用力地跺了一下腳;看什麼看;沒見過夫妻吵架嗎?
“你知道;你剛才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黃埔夜澈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冷冷地警告著。
“我當然知道黃埔會長先生;現在我還要告訴你;我面對著你;吃不下;我現在要回家!你如果不和我一起走;我就自己走!”
“你敢?”他陰厲著一雙眸子。
“你應該說;我怎麼不敢?”
桑曉婉不客氣地抬起了高跟鞋;狠狠地跺了黃埔夜澈的皮鞋一腳;只這一下子;力氣不小;黃埔夜澈立刻鬆開了手;痛苦地皺起了眉頭。
臭女人;又開始犯瘋了。
桑曉婉哼了一聲;轉身向宴會廳外走去;她要離開這裡;就算迷路也無所謂;在街頭流浪也比留在這個地方強。
沒走幾步;迎面副院長崔恩旭走了過來;似乎對於桑曉婉憤怒的表情很不解。
“怎麼了?好像生氣了?”
“不是好像;是很生氣再見;崔恩旭先生;好好照顧那個桑曉婉;等她醒來;我會感謝你的。”
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崔恩旭滿頭霧水;這個場合;她竟然還關心那個中國女孩兒;似乎她的話從來沒有矛盾過;她將自己當成了另一個女人。
搖著頭;崔恩旭看向了餐桌上的黃埔夜澈;看來他需要和會長好好談談了。
桑曉婉挺著胸脯;腳下一歪一扭地向外走著;可是沒走幾步;就遇到了周雅俊;那個男人眼睛紅紅的;躲避在一邊;竟然沒有離開;一定是捨不得她了;完全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兒;看來韓熙貞害人不淺啊。
桑曉婉想轉身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周雅俊早已發現了她;直接奔過來;拉住了她的手臂。
“我知道;這種場合我不應該來;可是看到報紙上關於你要參加慈善募捐活動的報導後;我激動了好幾個晚上;我忘不了你;夫人;我該怎麼辦?”
周雅俊沮喪著一張臉;他深情地凝望著桑曉婉;就好像她是他的一生情人一樣;一個涉獵愛河彌足深陷的男人。
桑曉婉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她在猜想韓熙貞和這個男人到底是來真的;還是隻想玩玩他;讓自己的丈夫嫉妒而已。
“你知道車禍我傷了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