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寶邀請是在三天後,還是挺有誠意的,至少沒有當天邀請。
陳輝上輩子混的不怎麼樣的時候可沒少接到這種當天請客的。
那裝模作樣的樣子又可恨又搞笑。
陳輝今天還是有正經事情要做。
第一,需要安置黃金,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不然一天500多萬,誰承受得住。
鋼鐵壯漢也不行吧。
第二,需要親自找證券那邊配資。
事情挺多,都是刻不容緩的事。
陳輝也不在拖延,當即在宋思韻那婀娜的嬌軀上來來回回,四面八方揩了一把。
手感軟糯且有彈性,光滑且細膩,面板甚好,手感甚好!
宋思韻迷迷糊糊中輕嗯了一聲,睡眼惺忪睜開眼,有氣無力說道:“你幹嘛?今天是週末好不好?”
昨天似乎是廁所裡上演了一波半道搶劫的戲碼,兩人回來之後都肆無忌憚釋放了自己。
陳輝都有些累了,更別說宋思韻了,她現在渾身上下酥軟無力,抬抬手都做不到。
陳輝太狠了,人形暴龍。
不把她當女人用是吧?
宋思韻已經在腦海中構思了上百種婚後炮製陳輝了。
男人婚前再上天,婚後也得聽女人的。
尤其是川渝地區,耙耳朵之風盛行,她認識基本都是女人當家做主,男人耙耳朵耙得很!
宋思韻甚至高興的輕哼了兩聲。
陳輝抖抖身,說道:“我有事出去一趟,晚上回來,你自己解決吃飯問題。”
宋思韻鳳目一撇,把她當小女孩了?
說著吃飯她不會一樣?
“早點回來,晚上見不到你人,那你這一年就別想進我房。”宋思韻輕哼了一聲,傲嬌的撅起了小嘴,
陳輝詫異地看了宋思韻一眼,女人啊,無論外表多麼高冷,多麼漂亮,其實都會傲嬌。
女神也會拉屎,穿黑絲走路腳也會臭的。
女人熄燈後,除了身材,除了聲音,都一個樣,沒什麼不同。
所以,男人不必當什麼舔狗,大不了,以後就黑燈瞎火幹事情。
陳輝還是點點頭:“嗯,晚上就回來,知道你饞我身子,畢竟我這麼有能力又帥的男人這世上真沒有。”
宋思韻柳眉一挑,輕啐一口:“我怎麼會饞你身子。明明是你饞我,快說,是不是。”
宋思韻坐直了身子,面容嗔怒,拍了拍身邊的床,那樣子像是被踩著尾巴的狐狸。
她急了,她急了!
嘖嘖!
陳輝聳聳肩,無奈笑笑道:“行了,是我饞你身子好了吧?”
宋思韻滿意點點頭:“嗯,你快去快回。”
只要陳輝不揭穿她的真實面目,她對陳輝包容度還是很高的。
要不是她最近溝壑難填,哪裡需要陳輝回來,死外邊她都不心疼。
還是得心疼,最好死在她床上。
宋思韻美滋滋想著,直到陳輝離開後,那股子睡意又湧了上來,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這幾天,她太累了。
天天給陳輝做牛做馬,還沒補償。
和陳輝之後,面板變好,胸變大,變得更嬌媚有什麼用?
還不是給陳輝這臭男人看的,真便宜他了。
…
陳輝出門後,先是託了一朋友,山城本地的房二代,老爹是身家上百億的房產大亨。
搞房地產的都懂,以前性子都有些狠,但最近法制時代徹底到來,基本都在謀求轉型,自然而然陳輝和他老爸就有了不少合作機會。
陳輝畢竟拿了地,得建大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