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迄今為止他見過最為奇怪得一對新人。
三個虎視眈眈、如狼似虎緊盯著新娘的伴郎,一個滿臉羨慕只差沒對三個伴郎和新郎流口水的伴娘,兩個大概五六歲左右的花童——男孩,一個花童一臉不滿少年老成的俊俏小臉緊繃著,狀似惱怒不已;而另一個花童則是一幅寡言少語、怯懦疏離的模樣……
親朋好友,無。
祝福人員,無。
關注程度,空前絕後。
兩人雙雙低頭簽了字,把婚書遞給了牧師,牧師在核對一遍後,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這場婚禮實在是太詭異,他甚至覺得空氣都緊窒的嚇人,完全沒有新人結婚應有的喜悅……
雙方互套著戒指,藉著新郎官掀開了新娘頭上輕蒙著的面紗,低頭擁吻。
這一刻。
牧師感覺空氣中似有著噼裡啪啦的柴薪爆裂聲,讓他更是忐忑不安。
此地不宜久留,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想法。
“牧師先生,希望你能守好你的口,不要把你所看到的透露出去,不然……”身著伴郎服的暗斯魅一個邪笑,一把冰冷的手槍即抵到了那個驚恐不已的神職人員身上,這大概是他主持過的最最難忘的一場婚禮。
“我一定不說……不說……”牧師頓時嚇得只差沒屁滾尿流,這到底算是個什麼事啊?連主持婚禮都會被別人用槍指著腦門……
“記住,是‘看’到的!”至於聽到的,那就隨你便了,不過,看他這樣也被他們嚇得不敢說了吧……
“是,是,我一定牢牢的記得。”
汗流浹背。
他說的心驚膽戰、冷汗涔涔。
“那就好。”
如果他明年沒有離職……
呵呵……
明年還得再勞煩他呢!
結果,這個實際大婚禮是很大,因為全世界的報紙雜誌等待的記者都到了,人山人海搞的人盡皆知,誰人能不知?但這場婚禮的男女主角他們卻至今未曾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幾個小時的蹲後等待最後得到的是兩個身著白色禮服的背影,連本尊的真面目都未曾見到……
有的,只是事後在那個臉色慘白的牧師口中證實的人名,一個叫龍熙澈,一個叫傾兒……
第二年,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地點。
相同的場景再次發生。
要說有什麼地方不同……
新郎換了人,去年的伴郎成了新郎;而去年的新郎卻成了伴郎……
新娘仍是同一個人,只是名字變成了葉傾……
最後一點不同的大概就是,伴娘手中多出了一個小小嬰兒吧……
而那個牧師只想問蒼天一句:難道他對這個職業盡忠職守、從一而終也錯了嗎?
第三年,……
新郎又換了人,去年的伴郎又成了新郎;而去年的新郎卻又成了伴郎……
新娘又仍是同一個人,只是名字變成了小葉……
伴娘左右開工,兩手各抱著一個小小軟軟的嬰兒,忙得不可開交……
面色猙獰。
痛不欲生。
悔不當初。
嗚嗚……
她再也不要當伴娘啦!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每次都是她抱小孩啦……
那些臭男人,竟然每次都把自己的種拋給她,自己卻悠哉遊哉……
第四年,
……
……
大家想想,情況會是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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