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齊大人,我一定小心的把這東西藏著,捧著……」
「你要是齊大人?切,就你德興,重新抬胎都沒有可能。」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
「實話,你和齊大人,不是天與地的差別,可是天與地底的差別,你就別想了,那東西,咱們見過就是命好的了。」
「對,對,有生之年,能見,老朽死而無汗。」
……
而齊遠絲毫不受眾人的打量與議論的聲音,當然更不會在意那四周貪婪的眼神,而蠢蠢yu動的一些人。
可笑,她敢如此招搖,啟是他們這些人,能搶得走的。
人群,越來越多,其中有幾個熟悉的身影一直伴在齊遠的左右,而人群中亦有一些隱在普通人群中將那些yu不顧一切的人,悄悄解決。
從狀元府到皇宮門口,不過短短一刻鐘的時間,齊遠卻硬生生的花了兩刻鐘的時間,這一路上看似風平浪靜,但這隱藏的危險有多少,只有那些付出了鮮血的代價的人才明白。
到達宮門口,齊遠示意暗中保護她的人停步,然後晃了晃手中的金牌令箭,而守城人員在確定無誤會,絲毫不敢阻攔,立馬跪下,高呼「萬歲」
一路暢通無阻,跪倒一片,比皇上的聖旨還要管用。
「齊大人,皇上正在巖合宮等著齊大人。」鍾離塵的貼身太監,行完禮,便起身。
「有勞公公帶路。」
轉轉彎彎一向是皇宮的佈局,齊遠毫不在意,即使手心冒汗,但依就笑靨如初。
太監推門,示意齊遠直接進去,齊遠也不矯情。
鍾離塵背對著門站著,而齊遠進來之後,那太監便將門帶上。
「請皇上恕罪,齊遠手上有聖物在手,不方便對皇上行禮。」從進門的那一刻起,兩人的較量便開始,而這第一回合,齊遠勝。
「無妨,朕不在意,坐吧。」鍾離煜轉身,看齊遠眼神如同第一次相見那般,有著淡淡的欣賞,而那份喜歡,隱藏了起來。
「謝皇上。」落落大方的坐了下來。鍾離煜沒有選擇坐在主位,而是與齊遠對坐著。
「你總是能讓朕驚艷。」這份驚艷與相貌無關,齊遠這樣的女子,容貌倒是其次了。
「是皇上看得起齊遠。」手中的金牌令箭毫不在意的放在案桌上,齊遠的動作是那樣的自然。
鍾離煜看著那被隨意一放的金牌令箭,笑了笑,這天下間,有幾人敢如此對待聖物。
「如此對待聖物,你不怕朕治你的罪。」
齊遠一個挑眉,有些疑惑。「齊遠將聖物放在聖上用的案桌上,何錯之有?難道皇上認為,聖上用的案臺,配不上這聖物?」
本yu刁難,先被反將一軍。「的確,聖上用的案桌,當然配得起放這聖物。」
齊遠這話可真是滴水不漏,聖上,他是聖上,先皇也是聖上,這案桌,也許先皇之前就有了。
第二回合,齊遠再次小贏一籌,可這贏了,意義也不大。
140遁世而去
「你如此大費周張的,不顧性命,拿著這聖物高調進宮,所謂何事?」比起鬥文字,鍾離煜自認不是齊遠的對手。
齊遠搖頭。「皇上,是您要這聖物進宮,臣不過是按皇上的意思辦罷了。」
「哦,如此,這金牌令箭是齊遠送來給朕的?」
「皇上,這金牌令箭當然是送來給它的主人的。」
如此迂迴的說法,但還是讓鍾離煜生氣了。
「你就這麼在意皇弟,為了他,性命都不顧?」
而在暗處的鐘離塵也很是高興,齊遠,她的情,他會用他的生生世世來回抱。
齊遠再次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