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齊將軍忠君愛國,定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無論如何,鍾離煜是不會相信齊焰會做了如此叛國之事。
「皇兄,你別被齊焰那人矇蔽了,你想想,齊焰一死,我們就大勝,你說這算什麼?」雖無確鑿的證據,但這些已足夠證明瞭。
「不……」
「報,八百里加急……」鍾離煜的話被突然衝來的報信官打斷,這報的定是最急的軍事資訊。
鍾離煜面色一正「呈上來。」
戰事已頻臨結束,此刻居然還有八百里加急。
太監把傳信官手中的折了遞給了鍾離煜,展開,只見鍾離煜的臉色越來越來看了,重重的把手中的摺子丟在自己的面前。
「來了,傳朕旨意,抄齊將軍府。」
「皇兄?」鍾離塵上前,皇兄剛剛還在維護著齊焰,怎麼突然?
鍾離煜把桌上的摺子丟到鍾離塵的面前。
「你自己看看。」
「齊焰與賀蘭昕來往的信件,皇兄,我就說了,齊焰定是有了異心。」放下摺子,鍾離塵沒有鍾離煜的氣憤,他不像皇兄那般信任齊焰,更何況他本就認定齊焰叛國,所以,看到這證據也不能證明什麼了。
「哼」鍾離煜氣的臉色發黑,他的臣子,居然,氣死他了,鍾離十萬男兒,因他的錯信而葬送在戰場上,實在不甘,實在悔亦。
「皇兄,齊將軍死了,齊府被抄家,那齊媛呢?你還要臣弟把她當王妃供著?」鍾離塵這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在鍾離煜最最惱火的時候說了出來。
「送入天牢。」齊將軍是孤兒出身,九族皆無,齊家只有這一個女兒,那麼所有的罪就由這個女兒來背吧。
「皇兄,賀蘭不是要求和親嗎?不如我們就把這罪臣之女送上去給賀蘭如何?」
「胡鬧,她現在是罪臣之女,怎能有此榮幸,更何況她再怎麼說,也曾是你的妻子。」鍾離煜頭不回,狠狠說著。
「皇兄,那賀蘭明明戰敗卻狂妄的要求公主和親,不就是因為他們知曉我們也沒有能力再打下去嗎?他們如此的要求不就是要我們送上一個人質嗎?既然如此,我們就把這齊媛送給他們又如何?讓他們知道,這個人質,到底有沒有價值。」和親,還指名要皇室中人,既然你賀蘭如此,那就別怪我鍾離塵了。
「亦不無不可。」聽到這裡,鍾離煜頗有贊同,他一度為和親人選而煩,皇室中人,她齊媛也算,曾家的皇家媳婦。
「但,用王妃和親,實在不成體統。」
「皇兄,你錯了,她不是本王的王妃,是罪臣之女,本王不承認有娶她,她亦未入蝶牌,不是我皇室中人。」是,他鍾離塵一開始就未承認她齊媛,娶她,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
「但鍾離百姓皆知你們成親一事,那一日可曾是轟動皇城呀。」十里紅妝,皆皇室公主還金貴呀。
「皇兄,只要將齊焰叛國一事公而於眾,再送那齊媛和親又有何妨,更何況,她當然不能以齊媛之名和親了,齊媛必要賜死,不過讓她就這樣死未免太便宜她了,我們動個手腳,讓她假死,然後再去和親吧,身為罪臣之女,啟能死的如此容易。」
齊媛,別怪本王,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有一個叛國的父親,這要是你父親忠心耿耿,得勝而來,本王定也會好好繼續供著你。
鍾離煜低頭思考半響,終於吐出兩個字。「擬旨」
「原大將軍齊焰,勾結賀蘭,通敵賣國,查證屬實,齊府家產全部沖公,齊焰之女齊媛即刻處死。」
一身白衣跪在那臨時搭建的靈堂前,齊媛抬著紅腫的雙眼,看著眼前宣旨的公公,滿是不相信。
「不可能,我爹不會叛國的,一定是你們弄錯了。」她爹一生,忠君愛國,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