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離鍾離煜的壽辰還有三日,眾人再次再殿上匯報自己手邊的工作進展。
「啟稟皇上,皇上的壽辰已按最高規格備之,各國使臣亦紛紛遞上禮單,各國使臣來陸續到來,目前均安排在惠賓樓,其中:軒轅皇朝與拓撥國均是太子殿下前來,其他幾個小國亦是皇子與公主前來,而賀蘭國則是賀蘭皇親自前來。」說到最後,禮部尚書的聲音抖然提高,顯然對於此事他亦是受驚了。
「賀蘭昕親自前來?」聽到禮部尚書的話,鍾離煜的手稍稍一動,眼眼微咪,賀蘭昕,居然親自前來,他有什麼目的。
禮部尚書連忙回道 「回皇上的話,是的。」
036是福是禍
鍾離煜與鍾離塵對看一眼,二人眼裡都明顯的寫著「齊遠」,二人的眼神齊刷刷的看像齊遠,直到把齊遠看得發毛,也沒有言語。
站在下面的齊遠,在聽到賀蘭昕親自前來時,便已明白,他清靜的日子到頭了,畢竟,他們前不久才相遇過,此時,賀蘭昕的目的不言而喻,只是,他不能說而已,站在堂下,感受鍾離那二位最高權力者的打量的眼光,齊遠只有竭力保持平靜,心裡暗嘆一聲苦呀。
下了朝後,鍾離塵不等鍾離煜說什麼,便跟著鍾離煜走進御書房,對於賀蘭昕前來,二人都明白所謂何事。
剛一坐下,鍾離煜便問坐在下首品茶的鐘離塵。「塵弟,對於賀蘭昕此次做法,你有何對策。」
目的,不需再討論了,賀蘭昕在西平的做法已讓二人明白,他對齊遠,有著志在必得的心思,但是他們不明白,齊遠,值得他如此興師動眾嗎?
鍾離塵漫不經心的說著。「皇兄,西平一事,他的面子裡子都丟大了,以賀蘭昕的為人,他怎麼可能平心的嚥下這口氣呢,既然他來,那就讓他來好了。」賀壽,這樣好的理由,他們可找不到勸他回去的理由。
輕輕的敲著桌面,「來,定是阻不了,但我們也得小心防範,千萬別出什麼變故才好。」
齊遠,你可別讓朕失望,朕才剛剛對你稍稍放些心而已。
「皇兄,不必擔憂,再怎麼說這裡都是我們的地方,他賀蘭昕來此,能討到什麼好處?」天時,鍾離塵的那場應西平城帶來的動盪已過去了,地利,這是鍾離的皇城,至於人和,想必西平的那次交鋒,齊遠會向著賀蘭昕的可能性是很小的,至於其他的人,他們該不會有那個膽,這樣說來,天時地利人和他們皆佔了,此次,他們也定能全勝賀蘭昕。
「既然塵弟如此自信,賀蘭昕一事,朕就全全交給你處理了。」鍾離煜笑的如同狐狸一般,不待鍾離塵再說什麼時,便高聲叫著「臣弟,朕還有事處理,你就先行退下吧。」
「皇兄?」鍾離塵以極度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鍾離煜,皇兄,他最近這是幹什麼呀,他可是出了名的閒散王爺,為啥左一件右一件的事往他身上攤,要知道,他可好久都沒有時間去風花雪月了。
「朕還有許多奏摺要批閱,看塵弟這架勢,難道是想幫皇兄批閱奏摺?」
威脅,絕對是威脅,只見鍾離塵那如花的面容和如玉的氣質陡然扭曲起來。
皇兄太可惡了,居然,哼,賀蘭昕,給本王記住,本王定不會讓
你太好過。
只可惜,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的不是賀蘭昕而是齊遠,畢竟一個是賀蘭昕沒有這麼快到,二個則是就算賀蘭昕到了,塵王與他直接見面的機會還是很少的。
看著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自己麻煩的鐘離塵,齊遠只能苦笑,塵王,賀蘭昕要來,不是臣的錯呀。
好在,離皇上壽辰還有三日的時候,賀蘭昕終於來了,就在齊遠以為自己要解tuo時,卻聽一個更讓他崩潰的訊息了。
「齊遠,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