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塵不在意,齊遠的拒絕以及傷害的話語讓他心痛,但是,他並不會因此棄,他會努力,不到最後,決不輕易放棄,要知道,他可是鍾離塵,天下,沒有人能逃得過他的魅力。「沒關係,你只要記得,我在你身後,在你需要的時候,轉身,我就在那裡。」
對著一個男子,一個驕傲聰慧的男子說出這樣的話,對於鍾離塵來說無疑也是個考驗,他也有他的心理障礙需要克服,在對著齊遠說出愛意,表露愛意時,他最常做的便是忽視齊遠的性別。
我需要的時候,你就在我身後,淚再次不受控制的從齊遠眼角滑落。你曾經做的事是在我需要的時候再背後捅我一刀,那種痛,比千刀萬剮還讓人難受,午夜夢回,每每想到你做的事,我就無法控制的大哭,多少個夜晚我在那樣的痛苦中度過的。
隔著面具,帶齊遠眼中的淚還是讓鍾離塵看到了,鍾離塵忘了上次齊遠的拒絕與惡語,上前,yu安慰。
「齊……」齊遠一個閃身,在鍾離塵伸出之前躲開。
「王爺,自重,注意你的身份,本將軍不是孌童。」
「孌童?齊遠,你是這樣看我的嗎?你以為我把你當成孌童嗎?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嗎?」心,再一次痛的厲害,比上次更痛,他的感情,被齊遠毫不憐惜的踩在腳底,狠狠的踐踏他的尊嚴。
冰冷無情的看著鍾離塵。「難道不是嗎?塵王殿下。如果沒事的話,請塵王早些準備,以免出差錯。」
談公事,她可以公事公辦的面對鍾離塵,但是一旦扯上感情,她就是一隻刺蝟,看到鍾離塵痛苦,她才能釋懷。
「你,好好保重自己。」鍾離塵苦笑,他是自找的,放在天下那麼多討好他的女子不喜歡,喜歡上這樣一個無情的男子。
「這話,留給塵王殿下自己吧。」送塵王走,是擔心這邊境不安全,同時讓塵王光明正大把皇上大部分的親兵帶回去,這些人都是皇上的親信,與普通士兵相比,絕對可以以一抵十,另外就是這邊故弄玄虛,好讓慕容瑾的人能更方便進城,齊遠擔心皇城那邊。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你死了,我沒法向皇上交差」
……
塵王當天便在三萬士兵的護送和皇上派給齊遠的那個暗衛的護送下,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一路上大張旗鼓,這是齊遠說的,說是塵王這邊動作越大,聲勢越式,那麼慕容瑾那邊就越順利,因為關注的目光都在塵王身上。
是夜,齊遠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營帳中,細細思考連日來發生的一切,以及齊謙最近帶給她的一些訊息,心裡面有些高興,高興自己提前的預防。
「朕真是小看你了。」
齊遠抬頭,只看到賀蘭昕一身玄衣,不緊不慢的走進她的營帳,齊遠眼下愕然,這賀蘭昕,居然可以一而在,再而三的出現在鍾離的營帳,她明明加強了防備,為何,他還能如入無人之地一般輕鬆。
心底雖驚,但表面依就不動聲se,語氣平淡如惜,但說出來的話卻滿是火藥。「昕皇如此不請自來,為免太過失禮了。」
「怎麼?朕的出現讓你如此不安了?」賀蘭昕毫不在意,挑了個離齊遠最近的地方坐了下來,很自動自發的拿起桌上齊遠剛剛喝的茶杯,喝了起來。
看著賀蘭昕就直接喝她喝剩的水,齊遠有那麼一剎那的惱怒,可很快平復了。「昕皇就不怕齊某下毒嗎?」
「你要有那個本事,朕倒不建議被你毒死。」拿著水杯的水,賀蘭昕若有所思的說著。
「昕皇深夜造訪,不知所謂何事?」齊遠單刀直入的問出,與這人呆的越久就越讓人不安。
賀蘭昕轉動中手中的杯子,雙眼直直的看著齊遠。「與你談合作。」
「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