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咄咄的目光注視了我一會兒,突然放鬆了下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連乙肝是什麼病都不知道吧?”
“???”
“別裝傻了,你這樣蒙我有什麼用?”
“你??你怎麼知道我沒得乙肝了?”
“你連乙肝什麼病情都不知道,你得個屁啊?”
“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乙肝病情?”
“你連表示乙肝輕重程度的加減號都不知道,你還得個屁乙肝啊,你得的餅乾吧?”
沒想到這個女人懂得還挺多的,蒙不了她啊,一看她拆穿了自己,我只好撓了撓頭,嘿嘿笑了笑。
“現在再問你一遍,你是去哪?”
“中心醫院,這個沒騙你。”
“還去中心醫院?”
“嗯。”
“你家人有人得乙肝了?”
“不是,是我住院。”
一聽我這麼說,她又是驚訝的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你腦子被狗啃了?”
“你腦子才被狗啃了呢,我住院怎麼了?”
“看你好好的,你住什麼院啊?”
“我也不想住,可是我媽和醫生非讓我在醫院裡待著。”
“你得什麼病了,還非得住院?”
“我被卡車撞了,裝出去了十多米,後來被送到醫院裡,昏迷了幾個月,現在沒事了,但他們還不讓我出院。”
“你能不能不跟我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你覺得這樣有意思麼?”
“什麼啊?我沒跟你開玩笑,我真被車撞了,那卡車的玻璃都被撞碎了。”
“什麼時候?”
“就是跟你做了那個之後,大約兩個月後吧。”
聽完我的話,她把手直接伸進了我的衣服裡,在我胸膛和腹部又捏又抓。
“你幹嗎?很癢哎。”
“你真被卡車撞了?”
“你還不信?”
“你被卡車撞了怎麼可能身體這麼完好無損?”
“可能命大吧,醫生說一般情況下,多數人都指定被撞死了,我活下來算個奇蹟了。”.
“哦,我想起來了,前段時間在網上我好像看到過一篇報道,對,你身邊是不是有個很漂亮的女人?”
“什麼漂亮女人?”
“一個長頭,穿紅色衣服的女人,在你旁邊的。對,想起來了,那個男孩是你,應該是你,當時看到照片的時候,男孩面部打了馬賽克,當時我就覺得有些眼熟,現在想來,不就是你麼,對了,那篇報道說,你被卡車撞了,身體竟然沒有損傷,昏迷三月奇蹟甦醒,是不是?”
“你在哪看的?怎麼還上新聞了?”
“嗯,對了,還有篇報道也是你的,對,那在醫院陪你的女人是你女朋友吧?”
“什麼?她是我老師,我想起來了,是有波記者去過我病房,給我拍過很多照片,照片中的女人是我老師。”
“你老師?”
“啊,怎麼了?”
“你沒搞錯吧?我們說的是不是一個人?”
“如果你確認那照片中的男孩是我,那女的一定就是我老師,那天記者去的時候,就我跟老師在病房裡。”
“那這麼說,陪你做‘血溶於情’手術的女孩也是你老師了?”
“什麼?什麼‘血溶於情’手術?我沒做過啊。”
“呵呵,你還不承認,等會兒你去看看吧。”
張老師說完,把車子開了出去,拐上馬路,徑直去了中心醫院。
“哎,不是這邊,是那邊,那棟樓。”我給她糾正道。
“等等,你先跟我來。”她把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