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瀾的爺爺在200多歲時死於非命,同年張氏殉情留下盛德公主和陳鬱澤,舉國大亂,前朝以將軍尹熙祥為首叛變,史稱三卦之亂。
陳鬱澤登基後平定叛亂掃除餘黨,他與東憲國的神女(升女)萱雅公主自小定下婚約,身為君王婚事自當為國家大事。
陳鬱澤不喜被婚束縛身為太子時一直沒有娶妻,可登位後不得已。他對外宣稱他十分重視與東憲國神女的婚約,要親自帶著婚車彩禮從清越到東憲去接神女,一接就是半個月。
期間他未曾在婚車中待過,而是去了東南地帶其他國考察與當地清越暗樁處理要事,並且遇到了世家大族江氏嫡女江宛柳,一眼誤終身。
後來為了江宛柳與東憲國解除婚約,東憲國本是要與清越開戰,神女被解約可是令東憲全國百姓無一不憤怒,卻被噬漣華君周逸殤一句話安定了下來,可見噬漣華君幾乎掌握了全國百姓的民心。
陳鬱澤與江宛柳順利舉行婚約,而陳鬱澤的兩個兄弟淮南王陳瑾雋和齊王陳靖軒都不曾娶妻,陳鬱澤賜婚於他們都被強烈請命收回。
至今皇室子輩只有陳逸瀾與陳諾言,和被淮南王領養的館陶公主,子嗣稀薄,朝中大臣幾乎將讓尊席納妃的摺子都遞爛了,上頭那位硬是連一個筆的劃痕都沒賞給他們。
一個國家最看重的第一是子嗣,第二就是繼承者的能力,清越國有一個培養皇室的嚴格的組織和秘密基地,用於訓練皇嗣,滿十二歲的每一個皇子皇女以出任務的形式外出實踐。
陳逸瀾和陳諾言等人出了幽境後,已經是東方漸白,他們沒有耽擱的去了御景閣在盛都的暗樁。
將嬋兀妖丹交與了丹藥房做了登記,他們就去了主房,不想遇到了一個不可能見到的人—元辰師太,御景閣閣主。
他們幾人排列整齊的在房內,房內中央寬敞有餘,正襟危坐在主座上的元辰師太雖500多歲但仍是風韻猶存,臉上淺淺的皺紋才讓人覺得她不再年輕,深藍色布衣在她身上顯出另一種風雅。
陳諾言與陳逸瀾並肩站立,後跟著四人,在元辰師太面前。
只聽主位上的人說,“此次取丹的任務完成的不錯,只是……”她頓了頓語氣,指出問題,“完成的很令我不滿意!”
陳諾言眼皮一跳,以為師太要說陳逸瀾不行動的過,立即解釋,“師太,我哥哥他是龍系進去會被詛咒,所以你別怪罪他!”
元辰師太一個眼刀飛了過去,“你倒是會管東管西!”
陳諾言不服,“我沒有,他是我哥哥我替他解釋有什麼不對嗎!”
身旁的陳逸瀾眼裡浮現出笑意,柔和了他硬朗的輪廓。
溥婉貞咬了一下唇,眼神帶著不滿的看陳諾言,也只有她這麼和師太說話,師太也不責怪她。
“呦!你什麼時候對殿下這麼關心了?以前不是有多遠離多遠?”元辰師太果然沒有什麼動怒的情緒,反而眼角還帶著笑紋。
陳諾言心想她以前不是怕和一個悶葫蘆在一起會被憋死嗎,也不至於有多遠離多遠吧。
見陳諾言不說話,師太沒有繼續問下去,然後正色道,“溥婉貞,此次你因被那玄獸迷惑致使拖延了言兒出去的時機,該罰!”
溥婉貞瞪大了眼,立馬跪地,埋首求道,“師太,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一定不敢了!”
溥執濤心情也複雜,如果自家小妹只是因任務出錯,那他可以請求輕罰,但她可是頂撞了公主,只怕師太便是因這個要罰她罷。
師太不予理會示意溥執濤,溥執濤會意,一記手刀過去,哭的泣不成聲的溥婉貞瞬間安靜了下來,他彎腰將昏過去的溥婉貞扛起闊步出去。
“有懲罰的人,肯定要有被獎勵的人。”元辰師太接了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