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等一下就知道了。”陳諾言彎了彎眼。
不久,傳來敲門聲。
陳諾言拉開了門,探頭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發現這皇帝的寢宮侍衛可真多。
她把那敲門的侍人粗魯的拉了進來關上門。
梁賦呈陰側側的看她,“你把他拉進來是要讓人認為我有3 p的嗜好,還是男女混合,是麼?”
陳諾言知道他誤會了,也不反駁,向那侍人看去,“東西呢?”
那侍人低著頭也不說話,她正要湊過去,梁賦呈大手拽住她的手,腳就往那侍人腿上踹了過去。
“哎呦~”一聲,那侍人失態的爬了起來,扣首哆嗦道,“對對不起……”
陳諾言看不過去,掙不開手,埋怨他“你幹嘛踹他,他只不過是走神了而已,”
轉而,對那侍人說,“你起來吧,東西呢?”
“問你話呢。”梁賦呈的話不怒自威。
“哦哦……這個”侍人拿出了一個布袋捧了上來。
他很配合的鬆開了抓著她的手,她將布袋裡的東西抖散到桌子上。
是硬紙片,她清點著大小一樣的紙片,“尊席,你你把你我拿一根能寫字的毛筆和硯臺,好嗎?”
“你在命令我?”他的聲線沒有溫度,但眼底卻帶著趣意。第一次有人能命令他。
“我只是讓你幫個忙而已,你不願意就算了。”說罷她就要去對面的書檯,很是隨意就跟在自己家一樣。
梁賦呈被她這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氣笑了。
那跪著的侍人自從一進來聽見尊席對這女子以‘我’自稱,就驚歎不已而走了神,現在那女子竟然命令尊席做事,這真是不斷的在衝擊他的認知。
半響,陳諾言就拿著一碟子硬紙,開始對坐在對面和跪在地下的侍人說起了規則。
兩人學的都很快。
“你們要不要地主?”陳諾言瞅瞅對面的懶懶靠著椅塌的一國之君,又瞧瞧跪立點牌的侍人。
那侍人唯唯諾諾的看了一眼尊席掃過來的眼神,立馬搖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那我要了哦。”她將中間的三張牌一翻,3個k,她滿意的笑了。
梁賦呈挑眉。
“一個3”
“一個4”
“一個9”
“你一下就拿這麼大?”這話是陳諾言說的。
“只有這個能單出”侍人回答道。
侍人脊背一涼,拆了4個5,將9和換成了5。
……
“怎麼輸了不開心?”梁賦呈順心的看她。
陳諾言咬牙切齒的說,“要不是你一直壓著他,迎合你,你以為你能贏?”她指著還跪在地下的侍人。
梁賦呈哂笑,“那還是你這個地主輸,農民贏。”
這懟得她無話可說,侍人的牌氣比她好,但是他壓著侍人贏她,她就覺得很無賴。
“再來!”陳諾言又挑起新一輪。
“隨時奉陪。”
……
帝王寢,徹夜亮燈,臨近東方微亮才滅了燭燈。
椒房殿
“皇后,守在承啟殿外的人回覆說,尊席與那婢子天快亮是才熄滅的燈,怕是……”
“咣啪呲—”茶杯碎裂的聲音。
李嬤嬤知道皇后怒了,趕忙寬慰道,“皇后息怒,尊席只不過是寵幸了一個丫頭而已,說明他並非傳聞中的陽痿,過不了多時,娘娘自然就可以得了寵幸。”
果然,和皇后的臉色好看了些,按了按頭,對身旁的侍女春花詢問,“賀醫師怎麼今日還不來?”
侍女俯身回答,“娘娘寬心,賀醫師許是在路上,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