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諾言倒是從她這副表情中體會到,丹妤對段松的感情那真是沒得說,太真切。
“之後計劃照常實施,你也不能因為他影響計劃知道嗎?”陳諾言雖然不忍心,但該說還是說。
陳諾言回去的路上想起了什麼,突然運力提速。
可惜她回到房間時,已經晚了,梁賦呈已經躺在了她離開之前設虛影的床上。
他閉著眼睛,白天妖肆的面龐如今添了幾分和諧,身子側依著床,窄腰下壓著枕頭,單手撐著頭。
長著一張不顯女氣的俊逸的臉,姿勢擺的卻妖嬈。
“翠花,你可真不乖。”他睫毛都沒動,就來了這麼一句。
陳諾言發現和他在一塊說話,她就老是忍不住要磨牙的那股勁兒,不然,她就控制不住自己要沒素質了。
“尊席,能叫我阿言嗎?”她和他好生好氣的商量。
“翠花這名字很符合你。”他愜意的睜開了眼看她。
“你高興就行。”陳諾言仍給他這話,就上了塌,沒有要和他同床共枕的意思。
“是不是太縱著你,讓你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他狂妄的說。
“……”陳諾言。
“不說話?”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下了床走到她躺著的塌邊。
陳諾言兩手抱在胸前背對著他躺的,她不屑理他,今天被他使喚來使喚去,現在聽見他的聲音就煩。
剎然,他橫打抱起了她,她條件反射的就要反抗,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停止了動作,扭頭不去看他。
若有似無的聽到他像是輕笑了一聲,帶著她上了床的那一瞬,明堂的房間立刻陷入了黑暗。
陳諾言迷糊間,覺得臉上的有些癢,想要抬手去弄,但又覺困頓,隱約間感覺伸不開手,不得不張開眼看。
發現面前出現一張大臉,嚇得她震了一下,向後退了退腦袋,才看全,是梁賦呈。
她才發現他兩隻手都將她緊緊箍在懷裡,不知道他用這姿勢用了多久,用了多大勁,反正她覺得她連一根手指也動不了。
“你要嚇死我嗎?離我這麼近。”陳諾言抱怨他。
他顯然心情不錯,笑著說“我發情了,你得負責。”
陳諾言的身體僵了一下,她能感覺到他下身抵著她腿心的東西,又熱又硬。
“那個……你不是有皇后嗎,她可以幫你解……”她一句話還沒說完,他的手就迅速攏住了她的肩,一個溫熱的東西碰上了她的唇。
她蹙了眉……磕住牙了,他的吻很澀。
他的舌頭伸了進來,舔著她口腔裡的每一處,她終於受不住的“昂嗯”出了聲。
不知道是不是這聲音刺激了他,他原本就不怎麼安分的手開始大肆的在她身上揉捏。
她深深的閉了閉眼。
她開始回應他,反給她的是他更強烈的熱纏,唇瓣廝磨,舌尖的交繞。
她單薄的只有一件裡衣,下身只是一層柔蠶絲裡褲,他的體溫透過兩層薄衣讓她感受著。
他強勢的佔壓她,他撐開她雙腿,躋身在中間,微聳著胯,用自己的火熱蹭著她的腿縫。
梁賦呈鬆開了她的嘴,喘息聲又重又燙,灼熱的呼吸沿著白皙的臉染到她的耳根,他的聳動沒停。
熾烈的唇貼上她略微冰涼的耳朵,她發出了低吟。
她的這聲低吟,就如一個開關一樣,他扯開她的腰帶,開始撫慰她的胸……
陳諾言有了斯須的恍惚,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猛地推開了他。
而床上的男人似乎沒有料到她來了這麼一出,一時不備讓她從他身下溜走了。
梁賦呈看她的眼神莫名,臉上還帶著未褪散的情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