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那對柔軟的小白兔壓在秦朗的身上溫溫熱熱的很舒服。
秦朗一邊體會著那對酥|乳的彈性,一邊溫柔的用手指梳弄著美女的頭髮。
美女的花瓣已經被小道士的寶貝填滿了,她溫馴的趴著,秦朗也沒說話,仍硬挺的寶貝不時傳來陣陣的、被吸。吮著的舒服的感覺,他親吻著她那渾圓嬌挺的一對極品雪|乳,手掌也按在她那挺翹而結實的小屁屁上撫摸著。
美女在他的撫摸下不會就睡著了。
秦朗他知道這兩個女人沒有十多個小時是不會醒過來的,他拿了一條床單蓋在她們的身上就走了出去。
他一出來就見黎文正在側著耳朵聽著什麼,由於他是背對著秦朗出來的門,秦朗的腳步聲一入耳朵就馬上裝作沒有事一樣的坐正了身體。
秦朗看了他的樣子不由的走到他的面前笑道;你這樣注意的聽,是不是在聽你媽媽叫。床的聲音?
你還真夠色的,連你媽媽的叫床聲也想聽,這樣看來你以後一定是色狼一條。
黎文有點恐懼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在他的意識中這個男人出來的時候應該是疲勞得連路都走不動了的,他做。愛的時候自己聽得很清楚,自己的母親和師傅都被他幹過了,師傅還被他繼續的幹了好幾次,自己做一次走起路來都覺得有點輕飄飄的,這個男人不但把兩個女人都吃得死死的,而看他的樣子卻像一點事也沒有。
秦朗見他身體有點發抖就笑道;你不要怕,你是我兒子,我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不是有句話說虎毒不吃兒子的嗎,你就不要這麼害怕了。
你把你師傅叫來我還要感謝你呢,這樣的美女可是不怎麼多的。
黎文心裡雖然有點怕,但嘴裡卻不認輸。
他憤怒的看著秦朗道;誰說我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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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種就殺了我,想要我叫你父親是不可能的。
秦朗摸了摸他的頭笑道;有性格,不過你不是說殺不了我就做我的兒子的嗎?現在我有點事想問你,我這幾天都在這裡看著你母親和你,那天晚上我見你回來的時候慌慌張張的,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的事?
秦朗這一問黎文的心裡就打起了鼓,這個傢伙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自己回來的時候不見後面有人跟著自己,應該是不會有人知道的,而昨天晚上的事是絕對不能說出去的。
當下就故做憤怒的道;誰做了虧心事了?
只有你才做這樣的事,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
秦朗也知道他是不會這樣就說出來的,現在先去把那小姑娘搞定再來和他說好了。
當下就把他放在沙發上躺下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不然的話是不會那個樣子的,既然你不說,我也就不問你了,我對這件事也沒有多大的興趣。
我還有事要去辦,你就在這裡睡一覺吧!
說著就帶上門走了出去。
他這是要去給個小姑娘一個教訓。
這時天已經黑了下來,不一會秦朗就到了那個小姑娘的家,他用真氣把鎖開啟就走了進去。
他的鼻子很好用,他知道女人的房間都是很香的,因此他毫不費力的就開啟了一間有香氣的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沒有開燈,藉著微弱的星光,他一進去就見床上睡著一個玲瓏剔透的女人,那個女人身上只穿了三點式的情趣內。衣,他一見她就有點瞧不起她了,這麼小就穿這樣的衣服,一定也是一個小蕩。婦了,不過這樣也好,自己把她做了也就要安心一點了。
他的想法是把這個小姑娘收拾了以後再帶著她去見黎文,要那小姑娘當著黎文的面叫自己老公,他雖然知道她是不會願意的,但自己有的是辦法讓她叫,他們不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