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時不論發生什麼難過的事情都會咬牙硬撐著,但一旦身邊有了親近的朋友或家人安慰陪伴就會變得軟弱,感情極易外露。
安彥卿也是如此,當初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在上海時雖然心裡難受但從表面卻看不出來,甚至一時沉浸在賭石中將這些傷痛統統拋開。
但此時蘇南出現了,小時候親密無間的哥哥就在身邊,心便一瞬間變得柔軟了。
放鬆了身體靠在蘇南懷裡,安彥卿的聲音低低的響起,“你說,二叔他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我們不是一家人嗎?就算他是想要繼承韓氏,只要他說我們也不會和他爭的啊!”
蘇南輕撫著他的脊背,聞言手一頓,將他從懷裡拉了出來,問道:“你相信報紙上說的,認為那是韓璟做的?”
“你應該叫他二叔!”安彥卿皺眉說道,不過蘇南從小便一直叫的大家名字,從不以爺爺,爸爸,二叔稱呼他們,他也只是習慣性的說一句。
“難道你認為不是?我開始也不相信,可如果不是二叔做的,他為什麼要畏罪自殺?那輛車的的確確是他送給我的,韓氏也是他想要的,他有最大的嫌疑。”安彥卿看向蘇南說道。
“如果我告訴你,不是他做的呢!”蘇南看著他認真的說道,“二叔不是自殺,而是他殺,有人買通了獄警殺死了他,這就是我來香港這麼久查到的。”
安彥卿聞言一臉震驚,有些激動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二叔也是被人殺掉的?是誰做的?”
一連串的問題被問了出來,蘇南慢慢解釋道:“我在美國收到了你和韓穆發生車禍意身亡的訊息,是韓遠辰告訴通知我的。”
安彥卿詫異的開口:“爺爺?難道你和他一直有聯絡?可是為什麼他們告訴我你失蹤了?”蘇南挑了挑眉,說道:“這件事我們稍後再說!”
安彥卿聞言只好點點頭,不過他也反映了過來,他之前似乎被某人牽著鼻子走了。
明明應該是他質問某人為什麼突然離開,為什麼一去不回的,怎麼就變成了自己被質問呢,還那麼傻的答應了他一個要求!
蘇南可沒看出他心裡在想什麼,繼續說道:“當時我很震驚,根本不敢相信,馬上訂了機票準備回國。結果剛回到香港就收到訊息,說韓璟是兇手,已經畏罪自殺了。”
“那你有見到爺爺嗎?他有沒有說什麼?”安彥卿著急的問道。若那時蘇南已經回了香港,那麼他應該見到了韓遠辰,畢竟韓遠辰那時還沒死。
蘇南搖搖頭,皺眉說道:“我沒見到他。應該說我根本就沒找到他,他失蹤了。韓家的傭人沒一個知道他在哪兒的,直到他去世的訊息被傳了出來,我才知道他在一傢俬人醫院。”
安彥卿皺了皺眉,卻難得的沒打算蘇南的話。
“我覺得奇怪,韓家人竟然在幾天之內接二連三的出了事,未免太過巧合,所以就留了下來想要查清真相。韓遠辰的確是發病死的,你們的死對他打擊太大。但韓璟的死卻有疑點,他絕對不是自殺。”
說到這裡蘇南看了看安彥卿,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柳清然和韓璟有關係。
“怎麼了?”蘇南突然停住不說,安彥卿見他關切的看著自己,忽然有些明白,問道:“難道事情跟我有關?”不得不說有時候他的直覺挺準的。
蘇南嘆了口氣說道:“也不是跟你有關係,而是跟你認識的人有關係,是柳清然。韓璟在死前兩個月裡和柳清然有過頻繁的接觸,但我查不到他們究竟談了什麼。”
“你說的是清然?”安彥卿有些難以置信,搖搖頭,辯解道:“但也不能因為這個就說她就和韓璟的死有關啊!柳家雖然有些錢,但還沒有那麼大的勢力能在警方的監視下殺死一個嫌疑犯。”
蘇南聞言點點頭,看來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