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後事實證明,這件事跟陸紀轅並沒有關係。反而因為葉疏毓被警察帶走,似乎真的有證據指證她,從而使得陸紀轅暫代董事長之職,給了他一個很大的機會。
就如蘇南之前所說的那樣,他並沒有真正出面,只是用匿名的方式將那一袋證據寄去了警察局而已。
那些證據足以指證葉疏毓,而這些警察也沒讓他失望,效率很高的帶走了葉疏毓。
葉疏毓雖然聯絡了律師,甚至為自己製造了不在場證據。不論是韓璟自殺,還是韓遠辰病逝,那段時間葉疏毓都不在香港,而是去了歐洲旅行。
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她終究留下了蛛絲馬跡,被逮了個正著。
那些證據明明白白的指出了她就是兇手,韓璟是被她買兇殺害,而韓遠辰的確是病逝,但最後見的人也是她,乃是被刺激過度,心臟病發作而死。
而後蘇南以韓家唯一剩下的子孫的名義起訴她,將她以不法手段從上海得到的那枚血玉貔貅拿了回來。
鑑於不少人在背後推波助瀾,喬之深,蘇南,藍靖宇,甚至是陸紀轅,他們都在背後推了一把,因此警局才能夠如此之快的結案。而陸氏珠寶雖然在聲望上被打擊,股票跌了不少,但陸紀轅卻得償所願,成功入主陸氏。
而在法庭上,不知道葉疏毓是懷著什麼心思,竟然沒像蘇南想的那樣魚死網破地攀扯出柳清然來,這倒讓蘇南對她另眼相看。
“呼……終於完了!”從警局走出來,蘇南手上拿著裝著血玉貔貅的黃花梨木雕花纏枝盒子,狠狠吐了口氣。
喬之深和他並肩而行,並沒有一絲的放鬆,而是皺著眉頭思考著該怎麼運用這塊血玉。
蘇南一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安慰道:“卿卿給我講過他發生車禍時的情景,我們可以模仿著試一試。”
喬之深心念一動,難道開起了玩笑,似笑非笑地說道:“難道你是說再來一次車禍?”
蘇南聞言很不文雅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譏諷道:“你想去我也不會阻止,卿卿我會好好照顧的。”
喬之深不再說話,徑自上了車,蘇南見狀生怕他把自己丟下,趕緊跟了上去。兩人是一刻也不想再等,立馬向醫院疾馳而去。
這天安彥卿仍然飄在自己的床頭吸收著翡翠中的靈氣,這幾天喬之深他們在忙什麼他都知道了,因此也不著急,反而靜下了心。
走廊上傳來腳步聲,同往天一樣,喬之深當先走了進來。不同的是,蘇南手上拿著一個黃花梨木雕花纏枝盒子。
隱隱的,安彥卿有一種感覺,這個盒子裡的東西是那塊血玉貔貅。果然,蘇南走到窗前,將盒子開啟,裡面紅布包裹的便是一塊幾乎與紅布溶為一體的血玉。
也許是感應到了安彥卿的存在,血玉里的血色彷彿流動了起來般,讓人目暈神眩。
喬之深和蘇南都注意到了這種異象,兩人心中一動,蘇南立刻把血玉拿了出來,放到安彥卿的枕邊。
安彥卿的靈魂自動的漂浮到了血玉的上空,卻發現除了那種玄妙的感覺,這塊血玉竟是沒有絲毫作用。
他有些著急,看向蘇南和喬之深卻見他們兩人也是一臉疑惑。剛開始血玉之中的血色流轉,兩人還以為是血玉的神秘作用開始發揮了,誰知等了好一會兒卻不見安彥卿的身體有什麼變化。
喬之深皺了皺眉,走上前問道:“不是還需要血嗎?”
在車子上,蘇南將安彥卿發生車禍時大致的情景向喬之深複述了一遍,兩人討論後都覺得很有可能需要安彥卿的血液。
蘇南見他這麼說,沉默的點點頭,兩人也不敢找護士,畢竟這種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了。不過幸好他們來時都有準備,喬之深帶的包裡就有抽血用的針、試管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