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敗範士不等於戰敗了明都真正的高手,今日我來敗你!”藍衣男子長相很俊美,就是某些女子與之相比,也都要黯然失色。
遠處,範士一方的人氣惱無比。
“是朱王一脈的人,這不是罵我們一方無人嗎。範士雖然敗了,但畢竟是明都最前列的高手,這個傢伙說話太不中聽了。”
“今日我要與你一戰,記住了我叫……”藍衣美男子話還未說完。南宮劍帥的鐵劍已經殺到了,像是一抹流光一般,照亮了整片天空。
“噹噹噹”
幾聲鐵劍交擊的聲響,緊接著慘叫聲傳來,鐵劍將藍衣男子立劈為兩半,屍體栽倒在芳草地上,鮮紅的血水汩汩而流。
直到這時,南宮劍帥才開口道:“無需知道死人的名字。”
“殺的好!”
“早就看這個二世祖不順眼了,這個草包整天唧唧歪歪,明明實力是倒數的,卻總是以為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對於被殺死的男子,就連明都的世家子弟,都沒有幾個人同情他,幾方王族除卻陳王一方外,看到這個結果都笑了。
徐天杭冷聲道:“誰讓這個混蛋出去的?”
“是他自己想出風頭,剛才沒有攔住。”
“該死的東西!”徐天杭有些惱怒,連範士都不是南宮劍帥的對手,這個傢伙出來摻亂,實在是讓他也跟著臉上無光。
徐天杭凝視著場中提著滴血鐵劍的南宮劍帥,最後驀然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決定,大步向著場中間走去。
“徐兄你不能去啊。”
“無妨!”徐天杭果斷的打斷了身後幾人的話語,大步行去。
徐天杭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修者,談不上帥氣,膚色白皙,人很文靜,像個白面書生一般,但是熟知的人都知道,他雖然很年輕,但行事卻非常的老辣。
“南宮劍帥我想與你打個賭。”
南宮劍帥冷冷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敗者為勝者無條件的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如何?”徐天杭鎮靜而又從容的說出的了這樣一個賭注。
對此,南宮劍帥直接以鐵劍回應,立劈了過去,寒光照耀四方。
遠處,範士臉色非常不好看,憤憤的道:“無恥,徐天杭已經看出,南宮劍帥雖然大破我的紫獄空間,但自己也受了不輕?不輕的傷。”
“什麼,南宮劍帥已經受傷?這個小白臉真會鑽空子。”
範士一方的人皆氣憤不已,其中一人惱怒的大喊了一聲:“小徐杭,九歲黃一床……”
話語清晰的在數千人耳畔蕩過,頓時讓所有人都鬨笑出聲。
就像範士有二禿子這個不雅之號一般,徐天杭也被人揪住過小辮子,因為九歲那年還在拉屎還拉在床上,所以明都的世家子弟都在背後如此來取笑他。
“小徐杭,九歲拉一床……”
幾個方向,都有人跟著起鬨。
明都所有世家子弟都笑的前仰後合,就是大明國三公主也是在強忍著笑意,旁邊的那些名媛佳麗就更不用說了,早已是花枝亂顫,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場中,徐天杭白皙的臉頰剎那間變成了紫紅色,衝著觀戰的數千人冷冷的掃視而去,頓時讓許多人顧忌的低下了頭,不敢在笑鬧。
這樣一分心,直接被南宮劍帥斬掉了半截衣袖,一條手臂險些因此而廢掉。
“冥王法輪!”徐天杭確實怒了,方才的笑聲讓他感覺心中煩躁無比,直接展現出了自己的最強符器和符文神通。
魔雲翻湧,像是突然間烏雲蓋頂一般,黑霧於剎那間籠罩了戰場,一個磨盤大小的寶輪在黑暗中像是一輪太陽一般熾烈,流轉出千萬道光華,向著南宮劍帥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