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離略尷尬:“一直比較忙”
帶到人的宿狸並未坐下,說了一句便是告辭了,琴止戈也沒留她。
宿狸一走,他便是深深看著代離:“不坐?”
“好”代離正打算坐。忽然被一股力量輕拖著,原本腰部的疼痛也舒緩了許多。坐下去後,她詫異得看向琴止戈。
“你是我見過最頑固的人”琴止戈搖搖頭。
“其實還好。。不是不能忍”代離喝了一口茶。
“疼可忍,卻不肯說自己疼,這才是你的頑固”
代離一愣。繼而笑:“只是不想做沒有一點好處的事兒罷了”
“嗯?”
“我若說我疼了,不在意我的人不必說,在意我的人會難過,繼而安慰我,我必然不能從他們內心難過的安慰裡減輕痛苦,無論是哪種結果,都不能讓我得到丁點好處,甚至還會連累別人,這種事兒聰明人都不幹”
頓了下。代離對琴止戈笑;“我知道你肯定也不會幹”
“你年紀還小,可以偶爾任性一些”
“不夠強,不夠權。我若任性了,誰來為我買單?”
琴止戈手指一推,將一杯茶推到代離面前:“或許是你不肯攀附別人吧,魔宮也不足以讓你放下戒心。。有時候像個孩子一樣撒嬌,被欺負了回家找大人哭一哭,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或許這是代離來到這個世界後或者說兩個世界以來第一次聽到類似這樣的話。
怎麼說呢。忽然就讓她心裡泛上一些暖意跟澀澀的感覺。
“我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了。。。何況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讓我忽然去依附別人。痛了就哭,難過了就說,喜歡了就任性了,我做不到”…
“。。。那就試試去左,比如你眼前這位,還是可以讓你任性幾回的”
誒?
琴止戈忽然這話讓代離差點捧不住杯子,眼中驚疑不定,半響才吐出一句:“額。。你這是要包養我?”
包養?
琴止戈忍不住莞爾:“如果我說我只是純粹看著你投緣,一如我看宿狸投緣,你信麼?“
“這個我信”代離撩了撩短髮,眉飛色舞:“與我投緣的人一向不少”
嗯?那些人?琴止戈腦子裡閃過楚修零那些人。
搖搖頭。
“不是那種投緣”他笑著解釋了一句。
“哪種?有區別?”代離納悶。
“是那種類似。。。長輩對後輩。。”
“額。。前三天剛有一個類似我爹其實不是的男人後來成了我舅舅,你該不會是想被認我爹吧”
“。。。”
琴止戈是真覺得自己看這個後輩十分順眼,第一眼就順眼,非常翡翠順眼,不是沒有道理的了。。這講話怎麼就讓他那麼歡樂呢。
代離就看這麼看著素來優雅無比,平靜淡泊的琴男神面上笑容不止,那美色幾乎。。
“你不要笑了”
“嗯?”
“他們都說我是色狼,你沒聽說過?”
琴止戈果然就不笑了,這讓代離更鬱結,擦,老孃就這麼膈應人?
尋常人我還不色呢!
“我得走了”代離覺得自己不能久待。
“這麼快?”
“不然怕我把握不住。。”
“跟長輩可不能這麼說話”
“把握不住沒關係,就是怕撲了,然後腰不好。。那就白撲了”
琴止戈已經發現自己無法用長輩的名頭去壓這個人了,因為這人的反骨太明顯。
“你的腰可是想到法子了?我。。”
“。。。也許我需要你的幫助”代離在琴止戈要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