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面容姣好;身材修長;很容易就被威爾人混入雌體一列,小的時候即便是出門,也會把自己儘量包得嚴嚴實實的。
不是害怕被騷擾;只是純粹的為了避免麻煩。
威爾人崇尚力量;民族好戰,就連娶親;都是一路血雨腥風、披荊斬棘;強取豪奪更是不在話下,因此雌體即便數量稀少,但並未被奉為上賓般保護起來,充其量,也就是那些強大的威爾人,可以拿出來向旁人炫耀的戰利品罷了。
從小被當作種族領袖來培養,在同競爭者們不斷的殺戮當中成長起來,菲斯拉爾的確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被親生的大哥背叛……從而淪為異族叛軍的囚徒和玩物。
“菲斯拉爾,別怪我。”菲斯萊德站著自己的面前,不顧身後那一群邪笑著的勾結者,喃喃自語著。
男人眼睛都沒抬,對於叛變之人,並無二話。
“還是這麼驕傲……”他聽見菲斯萊德繼續說道,“你太強了,菲斯拉爾,強得脫離了我們的掌控,很可惜,真的,我為你惋惜。”
男人對此不置可否,弱智的宣言,只是一種可笑的藉口,不過是謀逆罷了,哪來這麼多的廢話,既然敢做,又何必狡辯。
菲斯萊德說著說著,覺得有些無趣,這個弟弟什麼都好,就是太冷情,而且總是神情淡漠,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聽說人在劇痛的時候,多少會微微動容。
菲斯萊德拿起旁邊的烙鐵,烤得通紅的材質光是靠近,都能感受到那炙熱的溫度,他走到男人面前,蹲下身來,對準那白膩光滑的部位,毫不留情的將烙鐵按在了對方的大腿根部。
某種鮮肉烤熟燒焦的味道傳到鼻尖,菲斯萊德聳動肩膀,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多麼甜香的空氣,手腕用力下壓,讓這些氣味來得更加濃烈一些。
男人皺著眉,一聲不吭。
菲斯萊德有些不悅的看向自己身後的那名異族叛徒,“你都玩了有一段時間,他的骨頭,怎麼還是那麼硬?”
“呵呵,菲斯萊德大人,酒是越醇越香,好東西,自然要多花時間,等到足夠火候了,那才是最上乘的美味,這點可是心急不得。”
“……隨你,反正我以後不會再親自來了,記得我們之間的盟約。”
“請您放心,百忙之中抽空過來,已經足以表明貴族的誠意,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被稱為異族叛徒的人鞠了個躬,臉上卻是不卑不亢,嘴角掛著一絲極淡的笑意,卻是讓菲斯萊德覺得冰冷透骨。
真是一個可怕的傢伙,不知道異族中還能否有人抵得住這樣的叛徒,他心裡冷笑,應該是沒有了,這樣自己到底可以稍微放下心來,專心一統威爾族大權。
用腳尖踢了踢男人剛才被深度燙傷的部位,並用鐵靴的尖端帶刺的凸起,殘忍的勾著那塊皮肉,直接用力撕了下來。
男人咬著牙悶哼一聲,卻是面無表情。
這聲音就已經足夠讓自己愉悅了,菲斯萊德愉快的笑了笑,抬起腳,繼續肆意碾壓那塊血肉模糊的部位,可惜,現在不是時候,不然,他還真想嚐嚐,腳下這人的味道。
帶著血肉碎末的鞋尖,順著對方的胸膛,慢慢往上,扯開已經被抽打得破碎了的衣物,蹂過那嫣紅的凸起,碾壓過脆弱的脖頸,隨即上挑起那尖尖的下巴。
如同星光般璀璨的雙眸,很能引起自己心底的暴虐之慾,菲斯萊德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長得這樣像雌體,說不定身體也是差不多的,真該在送來前,就好好檢驗一番為妙,這也是認真負責的一種表現嘛。
“閣下,其實現在時間還早,您若是想要舒爽一次,還是足以的。”那名異族叛徒見狀,卻是在說完話後,利落的將簾子拉起,退到了一旁。
因為是在牢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