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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聯絡瞭如夢,然後他要我在村口等如夢來接我,他說如夢很快就到了。我在那人的帶領下來到村口等了大約半個時辰,終於有一輛小汽車順著唯一一條通往外界的公路向村口開來。車子在距離我很遠的地方停下了,然後,我看見裡面走下來一個帶著遮陽帽的女人。我遠遠的看著那女人模糊的面龐——是她,她就是如夢,真的是如夢!那女人在汽車邊上站了一會兒,然後大踏步向我走來。我抹掉自己滿臉的淚水,大踏步向她迎去。我們終於走到了一起,我忍不住握住瞭如夢的雙手,我說:“如夢,你知道嗎?我找了你十多天了?”如夢輕柔的對我說:“我不是如夢,我是陳穎,陳護士!”我又是一驚,端正目光去仔細的看如夢,她確實有點像如夢,不過她真的是陳護士。我的手顫抖著鬆開了陳護士的雙手,雙眼不住的去打量陳護士的面貌。是的,想當初,如夢也是這樣的臉龐,如夢跟陳護士一樣,擁有一對似水一樣清澈的濃眉大眼,如夢也有略高秀麗的鼻樑,也有一張櫻桃小嘴……除了陳護士臉上那皺褶枯燥的面板。我想起了《夢裡花》結局,我隱約感到陳護士與如夢有著極其微妙的聯絡。我向陳護士道歉:“對不起,我把你錯當成如夢了!”陳護士略微一愣,說:“沒有什麼,是我自稱是如夢來尋找你的!”然後,陳護士向我說出了事情的經過:“當鄭月娥知道你離開了她,獨自來尋找如夢之後,她顧不上醫治自己的病就匆匆趕到了獨石去尋找你,兩天兩夜沒有休息,終於因為勞累過度和本身的疾病而昏倒了,幸好被當地的居民發現,然後才得救。鄭月娥心想你是犯了精神病了,與我打電話。我擔心真的像她所說的那樣,特意從精神病院請假來到了這裡,一來給鄭月娥送醫療費,二來幫助鄭月娥尋找你!”我問陳護士:“那鄭月娥現在的身體怎麼樣?”陳護士告訴我:“鄭月娥有心臟病,她在尋找你的過程中一直處於過度緊張狀態,導致心臟病慢性發作,現在還在西山的一家醫院裡接受住院治療,不過,很快可以出院了。”陳護士從汽車裡拿出我的一套衣服說:“這是鄭月娥讓我帶給你的,她害怕你沒有衣服更換。”當時,一股暖流從我的心裡流淌,我第一次在這個十分陌生的世界裡感到親情的溫暖。
當我與陳護士來到醫院裡,鄭月娥平靜的躺在病房裡輸液。我與陳護士來到鄭月娥的身邊,鄭月娥見了我,激動的從床上坐起來說:“景德,你知道你一個人走了之後,我是多麼的擔心嗎?”我說:“對不起,是我太急於尋找如夢了!”陳護士風趣的對我說:“呂先生,這次,你一定要等到你太太的病好了,你們一起去尋找如夢。”我深吸一口氣說:“我不想再去尋找如夢了,因為如夢就在我的身邊!”鄭月娥與陳護士都愣住了。我看著陳護士說:“你和我太太都是如夢!”是的,這是我的心裡話,在我的心裡,如夢已經象徵著我的親人,是對我付出真心的人,鄭月娥不遠幾千裡陪同我一起尋找如夢,陳護士接到我走失的訊息,不遠千里來到西山,這些的真情早已溫暖了我冰冷的心房。一千年已經過去了,我之所以尋找如夢,就是要尋找到這一份真情。現在,我找到如夢本人的希望無異於大海撈針,甚至比大海撈針還要渺茫。我的理智告訴我,如夢本人早已不在世上了。鄭月娥與陳護士對我的這份真情不亞於如夢對我的付出,我又為何要再去做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呢?
當鄭月娥出院之後,我們又在西山遊玩了幾天便回到了揚州。鄭月娥沒有再向我提出離婚,她出去找了一份微薄工資的工作養活我,我也適應了呂景德的角色。半年後,我適應了這個社會,也在揚州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工作。我們平淡的在一起生活著,平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