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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毒你拿著幹嘛。&rdo;項念念問。

&ldo;嘿嘿,拿回去曬乾了碾成粉可以驅螞蟻蟑螂的,很有效。&rdo;棉花說。

棉花沒有想到,這有毒的果子最後沒幫她驅走螞蟻蟑螂,而是救了她一命。

第204章 在劫難逃

東海市不僅僅房價高的嚇人,房租也是高的嚇人,在內環租個一居室小單間要三千塊,而且是那種房齡超過三十年的老舊公房,舊的好像拍恐怖片的場地。不然就是群租房,一千五百塊一個月,原本三房一廳的房子被房東隔成許多小間,連狹小的廚房都放了一張床,一百平米不到的空間裡住了十個人,每天早上和晚上的時候都在排隊上洗手間中度過。

為了節約房租又能住的稍微好一點,棉花住在離東海市中心特別遠的郊區,地鐵十三號線最後幾站了,都快出東海市了。網上有段子說北京外環租房,在床頭是北京移動歡迎您,在床尾是河北移動歡迎您,這個段子在棉花住的那塊兒是很常見的事實。

棉花那個屋子裡蟑螂螞蟻是常客,藥用多了好像都產生抗體了,換什麼牌子都不管用,看到這個果子之後她決定要用一用家鄉的土辦法。

棉花出事的那天是十月中旬,陰曆是九月底,下弦月,月亮只剩下那麼彎彎的一個鉤子,灰濛濛的。她一鼓作氣加班到十點多鐘,把月初積攢的工作都做完了。她是個沒什麼遠大理想抱負也沒什麼很大本事的姑娘,但是勤快踏實,而且忠心耿耿。而且她也知道,在這座城市裡,項念念是真心待她好,她可以不聰明但是一定要忠心。

趕上了末班地鐵,地鐵里人不多,等她到站的時候,整個車廂裡更是隻剩下個人了。

項念念回到自己住的地方要穿過一片荒地,這片荒地原本是開發了一個別墅專案的,但是後來開發商資金鍊斷裂,專案停擺變成了爛尾樓。別墅基本上都已經成形了,一幢幢排列著,大門和窗戶都是空的,好像一個個張著大嘴瞪著大眼的怪獸。

棉花每次路過這裡都有些怕,尤其是最近,路邊原本就光線微弱的三個路燈又滅了兩個,剩下一個好像風中的燭火,搖搖欲墜,根本照不亮前路。

棉花開啟手機的手電筒功能,小心翼翼的前行,昨天下過一場大雨,還有一點積水。

那隻鐵鉗般的大手幾乎是毫無預兆的抓住了她,她剛好呼喊,另一隻手就伸過來死死捂住她的嘴巴,然後,她被拖到了一個廢棄的別墅裡。

棉花腦袋裡一片空白,只憑著本能在掙扎,但是她身材嬌小力氣又弱,根本抵抗不過一個成年男人。男人一聲都沒吭,只是呼哧呼哧的在她頭頂喘著粗氣。

棉花被反剪著雙手,面對著牆,男人就站在她身後,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臉,她的嘴巴也被捂上,只能用盡全力用腳往後蹬他,拼命的反抗。她知道,只要能成功攻擊到他身下要害,她就有機會得救,這個人不搶錢包不搶她手機,就是衝著劫色來的。

但是她的反抗起的作用不大,男人整個身子山一樣的壓過來,將她死死抵在牆上,半張臉都貼著磚塊。

她聞見一股很噁心的煙臭味,這個男人應該是個老煙槍。

她拼命掙扎,用腳蹬著地上的碎石頭去丟他。

&ldo;老實點!&rdo;那個男人終於不耐煩的出聲了,刻意壓低的聲音,顯得粗啞。隨後,他從身後的口袋裡摸出一把匕首,抵在棉花後腰&ldo;你乖乖的配合,不然一會有你好果子吃。&rdo;

棉花立刻嚇的不敢動,絕望的眼淚洶湧而出。

&ldo;不許出聲,不然老子一刀捅了你。&rdo;男人試探著鬆開了捂著棉花嘴巴的那隻手。

棉花聲音都顫抖了&ldo;大‐&d